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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可知道她是真的感覺那麼好嗎?你可知她有沒有一點點誇張和表演的成分在裡面呢?男人喜歡炫耀自己征服女人的數量,或者自認為把女人弄上了床就可以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可在他炫耀自己的時候可曾知道女人又有沒有在心裡暗暗嘲笑甚至鄙視他呢?在一個美國西部片裡,好色的男主角和一個相識不久的女人上床之後,很有些感慨的說,男人一生不斷努力,其實所有的高潮加起來不過幾小時而已。男人一生不斷追求扔,突然有一天發現,他所得到的,比生命要短得多,甚至比一天還要短,無論他在性事上多麼努力,也不過短短半天。若沒有愛情,男人的高潮,不過是一項令人沮喪的記錄。在性事上再了不起的男人也不可能只用性的方式就直達一個女人的心房。能去到女人的心房,並能留在她腦海裡,霸道地控制她生命的,永遠是愛,不是欲。因為愛可以很長驅直入,欲卻只可寸進。欲是有限的,它的計算單位原來不過是分鐘和英跡而女人能無比清楚地感覺到愛和欲樟街侄西,哪一種在她身體內留得最久,進得最深。”
蔡朗說棧笆保已抽完了第二根菸。王玉潔一直在靜靜地聽著思考著,他卻突然說:“拜託,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王玉潔有點奇怪:“那種眼神?哪種眼神?”“我最受不了你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了,充滿了一種渴望!”他在說“渴望”兩個字的時候,一隻手已經伸到了王玉潔的胸口,在上面輕輕地揉捏著。“寶貝,再來一次吧!”他喃喃地說,聲音中有一種臃懶的情慾。王玉潔站起來,正想走到後排去,蔡朗卻阻止了,說不用,然後他把車座放平。當王玉潔躺上去,才發現原來和躺在床上的感覺差不多,也很舒服。蔡朗快速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壓上來,在很暗的瓜呦攏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王玉潔感到他正在一寸寸地攻城掠地,不禁真的舒服得呻吟起來。正在帳保一輛車突然從後面駛過來,想來也是有晚歸的人要把車子停在前面的車浚王玉潔一下子慌亂起來,天哪,不會被那車裡的人發現吧?“別出聲,沒事的。”蔡朗的聲音也有一絲的緊張,他停止了動作,緊緊地壓在王玉潔的身上,把身子儘量地放平。那輛車擦著他們的車子開過去,車燈雪亮地照過來,有那麼一瞬間,王玉潔分明看到蔡朗裸露的後背清楚地被照亮了,同時被車燈照亮的,還有他們胡亂搭在方向盤上的衣服。那輛車很快開過去了,但王玉潔還是緊張放不開:“蔡朗,不會有人過來吧?”“不會的!別想那麼多了,你就把大腿劈開,享受豺狼情哥哥幹你吧,來!”那天晚上在車上是一次堪稱完美的做愛,就要達到高潮時,蔡朗發出了壓抑著的低沉的嘶吼,藉著從開著的車窗透進來的月梗王玉潔看著他那近在咫尺的臉龐,英俊的五官因為極度的興奮和享受而變得有點扭曲,王玉潔想,蔡朗現在一定象他自己以前說過的那樣是忘我的,如果現在有人拿把刀捅進他的後背,他都不會躲開。而王玉潔自己,也舒服得幾乎虛脫,並且王玉潔那很久沒有出現的矜持已久的高潮今晚卻很輕易地大駕沽倭恕
混合著汗水和呻吟,他們幾乎一起攀上了情慾的頂峰。那一瞬間的感覺很難形容,涼的涼,燙的燙,王玉潔覺得自己象是漂浮在茫茫無際的大海上,又象是有一簇一簇的野火花直燒到身上來。
高潮退去,蔡朗靜靜地趴在王玉潔的身上,急促地喘息著,王玉潔也一樣,除了大口大口的喘粗氣之停什麼都不能做。過了一會兒,蔡朗將王玉潔被汗水溼透的頭髮攏到一邊,把她攬進懷裡,王玉潔的額頭緊緊貼到他的下巴上,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聽到他的心跳得象只奔跑的兔子。“寶貝,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昭摟著你睡一覺。”王玉潔的心裡微微一動,是的,王玉潔相信,肌膚相親的確可以讓人感到一種溫暖,一種每個人都需要的溫暖。男人有時候打著性慾的幌子所求的也不過就是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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