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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搶上一步，說：&ldo;這個東西不是我的，不知是什麼人掛到我的胳膊上的。&rdo;

徐一說：&ldo;很可能是盜竊團夥所為，他們把這顆帶有特殊標誌的徽章別到你的身上，那些小偷把偷來的錢包藏在你的菜籃子裡，屆時再轉移贓物。&rdo;

警察甲聽了，點點頭。&ldo;說的有道理，有道理。&rdo;

瓦西里跟隨徐一來到派出所門前，進入一輛黑色伏爾加轎車。

徐一駕車往北駛去，他責備瓦西里說：&ldo;我不止一次地警告你，不讓你出門，你為什麼不聽?&rdo;

瓦西里像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漲紅著臉，低著頭。

&ldo;我在屋裡憋壞了，想出來透透風。&rdo;

徐一問：&ldo;夏一瓊呢?&rdo;

&ldo;她看親戚去了。&rdo;

轎車駛進糧錢衚衕，徐一四處望望，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於是停在那個四合院的門前。

瓦西里隨徐一走進院子，來到二進院內的住房。

夏一瓊還沒有回來。

徐一悶悶地坐在椅子上，望著呆若木雞的瓦西里，問：&ldo;你的飯怎麼解決?&rdo;

瓦西里回答：&ldo;一瓊包了不少水餃。你是不是餓了?我給你煮點水餃。&rdo;

徐一擺擺手。

&ldo;你想好沒有?願不願意和我們合作?&rdo;

瓦西里默不作聲。

&ldo;我們最高領導也很關心你的狀況，特意指示每個月發給你們一箱雞蛋和一袋富強粉，還發給特供券，可以讓夏一瓊到東華門大街內的友誼商店買一些特供商品。&rdo;

&ldo;感謝中國政府對我的關心。&rdo;瓦西里小聲地說。

&ldo;我們中國需要你，希望你做白求恩大夫，我們給你考慮的時間。&rdo;徐一目不轉睛地望著他毫無表情的雙眼。

瓦西里沒有說話，兩隻手扶著膝蓋，不知所云。

徐一的目光從瓦西裡面部移開，看了看窗外山楂樹稀疏的樹幹。

&ldo;你對目前的生活滿意嗎?&rdo;

瓦西里悶悶地說：&ldo;還算滿意，只是行動不自由，悶一些。&rdo;

&ldo;沒有辦法，情勢所迫，我不說你也明白。&rdo;

這時，夏一瓊回來了，她喜盈盈跨進門，見到徐一怔住了。

&ldo;你，你怎麼來了?來拜年嗎?&rdo;

徐一站了起來。

&ldo;夏一瓊同志，你簡直太不像話了!怎麼把瓦西里同志一個人擱在家裡?他出了危險，你負得起責任嗎?&rdo;

夏一瓊望了望瓦西里，瓦西里木然地低垂著臉。

&ldo;他不是挺好的嗎?&rdo;

徐一冷笑了一聲，&ldo;好?好什麼，險些被圍毆，他今天下午被扭送到派出所了!……&rdo;

&ldo;什麼?&rdo;夏一瓊面色蒼白，她看了看瓦西里。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徐一把下午瓦西里的遭遇敘了一回。

夏一瓊責問瓦西里：&ldo;我不是不讓你出去嗎?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rdo;

瓦西里怯懦著說：&ldo;我，我想逛一逛中國的廟會……&rdo;

徐一對夏一瓊說：&ldo;這主要是你的過錯，你不該一個人出去這麼長時間。這次黃牌警去一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