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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你你什麼都不會,我怎麼能夠放心。”吳清源信誓旦旦。
左梅滿足地笑了,幸福地笑了,蹭著吳清源的下巴,一副惹人愛憐的小女人模樣。
但是現在,那些話還回蕩在自己的耳畔,但說話的人已經走了。
頭也不回地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左梅後來看了網上的一篇文章,才知道男人對女人好,發誓說自己要陪她一輩子的時候,那一刻並沒有撒謊。
他說話的那一刻,他就是想陪她一輩子,就是想永遠對她好,因來那一刻的她是多麼得可愛啊。但是時過境遷,一切都將變化,女人的容顏變了,男人的心也變了,慢慢那些話也如柳絮一般被風吹走了。這不怪男人的,如果說了一句話就非要為那句話負責的話,可能所有的人都寧願變成一隻不會說話,不會發誓的小狗狗,也不願意變成人的了。
左梅想,為什麼男人的失信對女人的傷害那麼大呢?這就是女人的錯了,錯在她們誤把一時當成了一世,把衝動之言當成了生命之誓。
這怪不得男人的,女人,要怪就怪自己。左梅,你也一樣,別怪吳清源不講信用,怪你自己分不清罷了。
那天,電視裡的一個專家說,當一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老公會離開自己的話,她的悲劇也就開始了。
左梅覺得這句話好像專門說給自己的一樣。我就從來沒有想到過吳清源會離開我自己,所以他現在離開了。如果還有下一次的婚姻,我想我會時時想到這個人有一天會離開我的,那樣想的話可能行為就不一樣的,結局自然可能不一樣了。
唉,想遠了,還是想想自己認識哪位律師朋友吧。左梅強行把自己的思緒從漫無邊際中拉了回來。
“律師,律師……”左梅的腦袋飛快地轉動著。嘿,前段時間坐火車的時候不是在臥鋪車廂碰到過一個律師嗎?他好像姓……姓什麼呢?對了,姓鄭,叫鄭律師!
左梅一下子高興起來,總算認識一個!
但是馬上又垂頭喪氣:我沒有他的電話號碼呀,怎麼聯絡得上他呢?
電話,電話,為什麼當時不問他要個電話號碼呢?為什麼呢?
左梅開始回憶當時的情景。
他當時好像給自己留了個什麼聯絡方式呀,是什麼呢?噢,想起來了,他給我留了一個QQ號!就寫在一張便籤上的。
左梅的思緒越來越清晰,當時的情形歷歷在目。
但是,那張便籤在哪裡呢?回來後,也忘了及時加他的QQ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左梅只記得當時好像隨手將那便籤放進了包裡的什麼地方。但是包裡的小地方多,到底放在哪裡也忘記了。
左梅從沙發上彈起來,將上次出去用過的那個揹包從衣櫥裡翻出來,開始找。
左梅邊找邊嘀咕:“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千萬不能扔了啊!”
先把外面的包翻完,只找到了幾包沒有用過的溼紙巾和幾塊忘了拿出來的零錢。
左梅心裡有點發慌。
拉開拉鍊,開始找裡面。
包裡有些亂,雜七雜八的,紙紙片片的很多。左梅將包翻過來,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抖到桌子上,一張一張地理出來看。
車票兩張。
皺巴巴的餐巾紙幾張。
零錢硬幣若干。
一串珍珠項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裡面的。
終於看到了一張摺疊著的黃色的便籤紙,心裡跳著開啟一看,卻不是,是以前進超市的時候寫的備忘錄。上面寫著什麼米、牛奶、洗髮水的。
左梅不愛記事,忘性也大,經常是開始想好了要買什麼東西,結果興沖沖地跑到超市面對著琳琅滿目的商品時,腦袋一下子發矇,不知道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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