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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笑:“給民女十個膽子;民女也是不敢哪。”
頓了頓,我瞟了一眼四周:“況且,這裡是您的中軍大帳,怎麼……”
我在心裡咬牙切齒的喊:怎麼,你還不鬆開我的手!
他忽然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滿臉愧疚的對我說:“你看看,真是本王疏忽了!”
接著他轉頭對後面的那兩個石像人說:“你們把我的東西搬到那邊的帳子裡去。以後,我都會在那裡辦事。”
什、什麼?這是哪兒跟哪兒?
“除了龐威和郭懷安,實在是趕不走。我今天已經特地把那些人都撤掉了,就是怕你心裡難過。那天真是對不住你,因為我後來才確定你確實是藍仲文的女兒。如果你一早告訴我,就不會……唉,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不過,你不用擔心,以後只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委屈你的。”他用手輕撫我的頭髮,低聲對我說。可這時,我的心底裡,卻冒出一絲惡寒……
那天剩下的時間,我都是在莫名其妙中度過。他叫人把東西全搬到了那個寢帳,而且不讓別人進來,連龐威和郭懷安都只是把守在帳門口。他就在書桌那裡辦公,還是讓我站在旁邊給他磨墨。
他很忙,總是有好多檔案要批閱。連著好幾個小時,他都一直在一些,類似於我以前在電視裡看到的,奏摺一樣的小本子上低頭寫東西。不過,寫的都是我看不懂的字,估計是北遼的文字。我溜了一眼,發現看不懂,也就不再感興趣。
偶爾外面會有人來求見。他與人見面時說的話,也是我聽不懂的。
心裡有些冷笑,其實他不必如此小心。也許他會計較的一些可能是機密的東西,但在我眼裡,不管是什麼,一概是一文不值。什麼國家安全,軍事秘密,跟我何干?告訴我,我都不願意聽呢!
於是,他很忙碌,我則越來越無聊。又不能走,只能陪著他乾耗,腿都站直了,又不敢打饒他王爺的大事。可真是難受,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鬱悶的待著呢!
“很悶嗎?”
“是,啊!沒、沒有!”正在發呆,冷不叮地聽到他冒出一句問好話,我張口就答,“是”字說來一半,才明白過來,趕緊改口。
“都是些公務,是很枯燥的。別站著了,你先在那邊的躺椅上歇一會兒,看看書什麼的。再有一陣子,我就忙完了。”他柔聲看著我說。
其實早就想坐下了,只是不敢太放肆。聽到他那麼一講,我趕快低下頭:“藍雪多謝王爺體恤。”便轉身坐到一邊去了。
隨便找了本書看,可眼角不停的瞄我身旁的這個寧王。他叫什麼?好像是昕翰,對,郎昕翰。郎,記得在這裡的史書上看到過,是北遼的皇族姓氏。那麼他是皇帝的什麼人?子侄還是兄弟?他長的不像純正的北遼人,而且還說的一口流利的漢語,弄的我實在懷疑,他有可能是混血。
從我的角度,能看到他右側面。我左手舉著書,儘量擋住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點點邊兒,可以“窺視”到他。他聚精會神的執筆疾書,間或凝神的停下想想,然後再寫。陽光從視窗透過,傾斜著灑在他的臉上和身上,在第上留出了一個陰影。帳裡除了他寫字發出的沙沙聲外,就是我們兩的人的呼吸聲。這麼的寧靜時光,都讓我有一陣子,有些莫名的恍惚。好像回到了當年,在藍家的書房,陪著藍仲文,在那暈黃的燭光下度過的夜晚。
又想起爹了。他是真的,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呀……
只覺得心的一角開始痠痛起來。索性把書蒙在了臉上。真是的,最近怎麼會這麼的多愁善感起來?一直以來,我都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不停的往前衝。現在一歇下來,積累的感情好像都要冒出來了。
不由得又開始疑惑,郎昕翰究竟想怎麼樣?忍不住又掀開書邊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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