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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她一曲的。不如,我們一起坐等佳人,如何?”
聽了穆容成涼如秋水的幾句話,郭萬山背上的汗都下來了。誰都知道,梅妍樓的月蕭姑娘人紅,架子大。每次只見一位客人,從不曾為誰破例。今兒一下子來了兩位泰山北斗的人物,到底見誰?這不就是逼得大家面上過不去嗎?
怎麼辦?怎麼辦?偏偏這時嚴柏濤也冷笑了一下說:“郭大人,恐怕要麻煩你下去給我的下人包祿帶個話兒,就說老夫今日大概要晚些回去了。”穆容成聽了沒說話,只是拿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
“啊,好,好。”郭萬山忙不疊的答應著,同劉金花從房裡退出來。
“還不趕緊去叫月蕭姑娘出來?!沒看見裡面那兩位的架勢?!”
劉金花苦起了臉,低聲說:“我的好大人哪!今兒我們月蕭身子確實有些不爽,可因為三王爺要來,所以硬撐著起來。但現在……唉呦!這不是要我的老命!”
郭萬山皺緊眉,心想,他反正是兩邊都顧不全,還不如趕緊出來。在那屋裡待著,夾在兩人中間,他恐怕連屁都放不出來了。算啦,還是讓王月蕭去對付他們吧。
這邊郭萬山急得腦子發暈,可樓上房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嚴柏濤聽見外面的腳步聲都走遠了,這才收了臉上的冷硬嘲諷,站了起來,變得滿面恭敬。
穆容成卻依然是老樣子,只是拿眼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嚴柏濤:“上午去了那麼久,都說了些什麼?”
“回王爺,也沒什麼,他只是和我說了些朝上的事情。不過另外卻有件新鮮事。”
“哦?”
“他提起了藍仲文的那個小女兒,還問我知不知道今年她多大了。”
穆容成聽了,臉色沒變,只是手裡把玩兒著的酒杯停了停。
“你怎麼說?”
“自然是照直說。本來那個女孩兒年紀也太小了些,才剛十三歲,就算要選進宮,至少要兩年後了。”
“他想讓她進宮?”
“這個,他沒直說,只是隨口問了問。”
穆容成不再說話,只是把酒杯放回了桌上,站起來,揹著手走到窗前。
嚴柏濤看了看燭光裡,穆容成被襯得有些朦朧背影,又說:“臣有件事情,想跟王爺聊聊。”
“說。”穆容成沒有回頭。
“臣在家時,閒來無事,重了些花草。其中有一茱牡丹,開的甚是美麗,真是豔壓群芳,讓老夫愛不釋手。”
“那後來呢?”聽他停了停,穆容成問道。
他知道嚴柏濤不會無緣無故的講起種花來,因為嚴柏濤根本沒有種花的那個心思和時間。
“可惜啊,後來那朵花得了病,怎麼挑理都是不好,硬是日漸枯萎了。臣本是捨不得,想著,就算枯了,也先留著好了,說不定哪天能緩過來。可沒成想,這花的病居然傳染,弄的我那一院子的花草都打了蔫。不得以,只好把它連根拔了。”
“這不是挺好,那院子裡其他的花應該沒事了吧。”穆容成轉過了身,坐回了凳子。
“是好了。但後來臣發現,拔那花兒的時候,還有些根鬚沒弄乾淨,留在了地裡。臣本想,這花是極好的,現在拔了,已經不影響其他的花草,那這根鬚不如留著,保不準哪天就能再開出一朵一樣的牡丹來。可臣現在卻躊躇起來。”
“怎麼講?”
“臣的小舅子,前些天來了家裡。他是見過那牡丹有多美,所以知道我還有些根鬚留下,那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想要了去。”
“你不想給?”
“是不想。”說到這裡,嚴柏濤看了看他。
“那你什麼打算?”穆容成沒抬頭,只是把手裡的摺扇開啟,又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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