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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難受的時候,我聽見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好像有很多人走了進來。我趕緊振作精神,屏氣凝神。
我聽見穆容成在和朝臣商量朝政,什麼稅收、賦役、河床改道,還有春試、官員考評等等。底下的大臣我能分辯的只有嚴柏濤,不過另一個蒼老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感覺出來那是高懷仁,雖然我從沒聽過他說話。嚴柏濤和高懷仁總是意見不和,吵來吵去的。穆容成說話不多,大多數時間他都在聽臣下發言,最後由他一錘定音。他們說的事情聽得我好是無聊,只是心裡著急怎麼還沒結束。等了大約一個時辰,才聽到穆容成讓他們退下的命令。我鬆了口氣,終於完了,兩腿都站酸了。我心裡甚至自嘲的想,幸虧現在是冬天,要不然那屍體都會發臭了。
“淮州官員腐敗勾結的案子,大理寺審的如何?”本以為人都走光了,可沒想到穆容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大理寺與刑部、吏部,在共同審案,雖然進展緩慢,大已有些成效。今天下午就能整理出來案卷請皇上過目。”這是嚴柏濤的聲音。
“什麼叫進展緩慢?朕跟你說過的話難道你忘了?”感覺穆容成的聲音冷了幾度。
“回皇上,一共有一十二名官員,若是都……”
“朕說過的話,不會再重複。不過那個夏延豐,你們一定要好好審,別讓他輕易送了性命。”穆容成說到那個名字,加重了些語氣。我集中精神認真聽,因為這個人的名字我知道。腦子裡湧上了關於夏延豐的生平和官績。這些是以前從子軒給我的信裡看到的,所以回想起來並不困難。
“皇上,臣……”嚴柏濤的聲音的猶疑了一下。
“伯卿(嚴柏濤的字)有話便說,什麼時候這麼吞吞吐吐起來了?”
“哦,臣只是有些好奇,為什麼皇上這麼肯定,夏大人和當年的沈家有關?”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這是我頭一次正式聽到關於沈家的事情。
“怎麼?不忍見你的伯樂被冤枉?”我聽見穆容成嘲諷的說。
“臣當然不敢!臣的心思,皇上應該最瞭解,臣對皇上和天啟決無二心!”嚴柏濤趕緊表態道
我聽見衣服窸窸窣窣的響,然後是腳步聲,看來穆容成站了起來,走到殿中去了。
“伯卿啊,你可知道,先帝在世的時候,為了除掉沈家,花了多少心血?”穆容成的語氣,有些蒼涼。
“皇上……”嚴柏濤好像想說什麼,卻又停了口。
“他一生都在和沈天哲的朋黨鬥爭,甚至不惜扶植了高懷仁,費盡心計,可最後竟然無法觸及沈家根本。”穆容成淡淡的說到,好像只是在陳述一件歷史事實,“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父皇在做,朕還是三王的時候也在幫他。用了那麼多年,可要不是沈天哲突然暴斃,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除掉他的勢力,大哥也不會那麼急著篡位,朕現在更不會坐在這龍椅上。”
“朕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告訴你,高懷仁不過是借了沈家的餘威,再加上肆意縱容,才會坐大到今天,可要整治他並不困難。但是,朕決不會讓沈家死灰復燃!那怕有一絲的可能,朕也不會放過!”說到這裡,穆容成的聲音變得非常低沉陰冷,卻異常的堅定。
“皇上對此大可不必這樣擔心。藍家滿門早已除盡,若是皇上還有所疑慮,什麼時候都可以把藍子軒……”
“朕指的不是藍家。”穆容成冷淡的打斷他,“朕發現了些證據,有可能和當年的沈黨餘孽有關。藍子軒還是很有才華的,他與當年的事情沒有關係,和沈天哲有關的只是藍仲文而已。”
“是,臣明白。”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