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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蹭,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臉也埋在了他頸項間。
遊春頓時停住了,整個人僵硬的站在原地,好一會兒,他才苦笑著再次邁開了腿,到了床邊,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了下去。
小心的原因一來是怕吵醒了她,二來也是他身上的傷實在不便。
直到成功放下她後,替她蓋好了被子,他才順勢坐在床邊上,低頭打量著她。
睡夢中,她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穩,眉心緊緊的皺著。
遊春的手撫著她的臉頰,大拇指揉平了她的眉心,低頭落下一吻:“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跟我走……”
九月一覺醒來,已是午後,看著茅草屋頂,她還有些沒有清醒,昨晚,她居然夢到遊春了,對她那樣溫柔……唉,一定是她天天對著他那張臉,所以做夢的時候也下意識的把他當成了楠竹……
九月覺得有些丟臉,昨天才對人家說了那一番冠冕堂皇的話,結果呢?一轉身居然就夢到他了,還……咳咳。
遊春似乎感應到她的想法般,從隔間走了出來,四目相對,卻又彼此飛快的移開。
一個是故意板著臉,一個卻是因為心虛。
九月心虛的起床,疊好了被子,穿好鞋,假裝很鎮定的去了外面打理自己的個人衛生。
等她磨磨蹭蹭的去了茅房、待了會兒灶間,熬上了藥,煮上了飯也燒好了菜,發現再沒有什麼可做之後,才回到屋裡,卻見遊春站在桌邊上,手上拿著他的那把寶劍,桌子上還擺了些瓶子和葫蘆,她不由愣了一下,脫口問道:“你要走了?”
遊春微微一愣,抬頭瞧了瞧她,眼中笑意一閃而過,他看到了她眼中的不捨,捉狹的心思乍起,便沒有理會九月。
九月卻誤會了,昨天那樣說他,作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怎麼可能不生氣?這會兒,他一定覺得她是在假惺惺。
算了,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他們又只是萍水相逢,怎麼可能不走呢?想到這兒,九月便把自己的氣悶藏在了心裡,平靜的看著他說道:“飯好了,藥了也好了,先吃了再走吧。”
說罷,便回灶間端藥和飯菜去了。
遊春忍不住臉色一黯,把手上的劍重重的放在桌上,得,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037再動後果自負
再回到屋裡,遊春還坐在桌邊慢條斯理的擦拭著他的寶劍,九月也不去理他,搬了凳子坐在門邊上,拉了一捆蔑絲過來開始編制東西,這幾天一耽擱,雖說有祈喜今天送來的東西,還能再撐上幾天,可眼見入冬了,她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還是挑著之前那些好賣的小巧的簍子編,九月很快便沉浸了進去,她這人就有這樣的習慣,專注於一件事的時候,便會全神貫注。
遊春也不提離不離開的話,只是時而沉思、時而皺眉的反覆的拭著寶劍。
到飯點的時候,九月便去做上兩人份的飯端回來,安靜的吃完後收拾完又去編簍,兩人竟似打賭般,誰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不過,這段日子一起生活下來,兩人的默契竟出奇的好。
比如,九月剛剛端進了飯,遊春便清好了桌面,她剛擺好菜,他便已盛好了兩碗飯。
再比如,早上九月起來,剛想著要去倒隔間裡的馬桶,他已經早早的提了出去清洗完畢,她這邊去拾了柴禾順便帶了些竹子過來,他便一聲不吭的拿過去削成了蔑絲。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天,九月沒有催促他離開,他也絕口不提之前的事兒,反正,各做各的事兒,可到了第三天晚上,兩人吃過了飯,九月坐在屋裡就著燈光編簍子,她已經編了不少了,打量再過兩天就挑到集上去賣,所以,她想多趕點兒,多賣一隻是一隻了。
就在這時,遊春忽然從隔間出來,拿著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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