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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他的脖子,突然一跳,修長的雙腿纏上了他的腰。
白一茅腳下像是生了根,多了她一個體重,身體搖晃都沒搖晃一下。
白一茅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舉著蠟燭。
他蹙眉:「別鬧。」
顏穠低下頭,貝齒咬住他的下唇。
白一茅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她像是貓一樣又高傲又軟媚地縮在他的懷裡,雙唇蹭過他的下巴。
他的下頜幾乎能夠感受到她每一絲每一毫的唇紋,像是被最細密的砂紙蹭過,熱辣辣的。
他的嘴張張合合,喉結在蜜色的脖頸上滾動。
他從喉嚨裡擠出一絲嘆息,往前邁了一步,將她放在樓梯拐彎處的扶手上。
他低下頭,輕輕碰了碰她的唇,而後別開頭。
顏穠發出不滿的輕「嗯」聲。
白一茅撥出滾燙的一口氣:「我可不是什麼聖人,真撩出火來,沒辦法行動的是你。」
他的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軟著聲音哄:「等出島在說,這裡太危險了。」
她將臉埋進他的懷裡,輕聲說:「我怕。」
他彎下腰,臉頰貼上她的臉,蜜色與雪色的肌膚緊緊挨著,像是鮮奶布丁上淋了蜂蜜,甜滋滋的粘牙。
他的唇碰觸著她的耳垂,舌頭在她的鑽石耳釘上舔了一下。
他連舌頭都是滾燙的。
顏穠從靈魂深處打了個哆嗦。
「哐哐哐——」樓上的砸門聲仍舊不止。
邵嘉勸:「這樣怕是不行吧?這麼大的聲音就算是有人也做好準備了。」
喬文:「咱們還是拿些武器吧?」
周寒山:「要不你先下去拿武器,我們在這裡等著?」
喬文立刻反口:「那算了,那算了。」
耳鬢廝磨後的兩人走了上來。
周寒山瞥了兩人一眼:「白先生很高興?」
白一茅沒有理會他,徑直站在門前。
正對著三樓樓梯的是一堵牆,牆上有一道門,門前裝著老式防盜鐵門,他們幾人剛剛砸的就是外面這道防盜門。
防盜鐵門用鐵鏈纏著,鐵鏈上還掛著一枚大鎖頭。
白一茅勾起手指,撥弄了一下鎖頭。
周寒山問:「咱們島上有銼刀或者鋸子嗎?」
白一茅想了想:「道具箱裡有一把手鋸。」
「那……」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肯自告奮勇下去。
白一茅:「我去吧。」
顏穠站直身體:「我陪你。」
「那我也一起去好了。」周寒山開口。
喬文瞄了邵嘉一眼,怎麼看他都是一副不得用的樣子,便抬起腳自動自發地站到周寒山這幫人中。
邵嘉一愣,無奈說:「乾脆我們一起去吧,既然兇手就在我們之中,一起去也防備著他會做些什麼。」
眾人紛紛同意。
裝著手鋸的道具箱放在拍攝的屋子裡,幾人靠近二樓拍攝的屋子,一部分人站在門邊看著樓梯口,防止又兇手突然下來,另外一部分人則進屋找手鋸。
屋子裡的人將房間內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那把可憐的手鋸。
「喂,你該不會是記錯了吧?」季深深嘟囔著,「真夠浪費時間的。」
喬文則喋喋不休道:「那好歹也是一樣兇器啊,你們怎麼不收好了,別出現個手鋸殺人狂。」
白一茅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比量了一下手鋸的長度:「這把鋸用來鋸木頭都費事,除非是人已經死了用那把鋸子來分屍,否則很難能用那東西殺人。」
邵嘉拍了拍喬文的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