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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摩耶嗅到味道,十分興奮地去舔掉落在地的液體。
它用舌頭舔舐乾淨後猶嫌不夠,雙腿站立直起身子,兩支前爪扒拉著他的褲腿,不住的用腦袋供著,鼻音裡發出黏黏糊糊的聲音。
傅斯淵沉默了一瞬。
他問過季衍是怎樣和原身認識的,季衍說是狗很喜歡他,抱住他不撒手。
原身的朋友李北也說過,偶遇的法子幾個人能想到。
傅斯淵眸中晦暗,他垂眸看著他腿邊的狗,接著伸手抹了一些椰汁到褲子上。
大白犬不住地用鼻子嗅著,身後尾巴一直搖晃,用前爪抱住腿興奮地嗅聞。
兩年前這犬還是幼犬,長不了這麼大,如果在褲腿處抹些東西,它鼻子能嗅聞到,但人的鼻子聞不到。
犬又不會說話,如果原身抹了東西故意去引誘它,它就會抱著褲腿不撒手,進而看起來便是【很喜歡】的樣子。
路邊如果有犬抱著人褲腿不撒手,勢必會耽誤一些時間,到時候自然有機會聊天。
傅斯淵緩緩、緩緩地摸了摸大白犬,觸感光滑猶如綢緞。
這樣便一切都能解釋清了。
季衍以為的初遇就是人設計的一場局,仗著犬不會說話精心佈置的偶遇。
想到了這點後傅斯淵雙眼沉沉地盯著手上的椰子,指節應大力泛起了青白色,眸中暗沉翻湧。
原身啊,可真是好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就仗著我不會說話是吧。
第21章 澀然
季衍回到家的時候便覺察到了不對勁。
傅斯淵站在門後迎接著,從他把車停好後便跟在身邊,一路迎進,憑藉一人之力搞出了夾道歡迎的盛景。
傅斯淵比季衍早一步進屋,他拎起玄關處的拖鞋放到地上,對季衍道:「辛苦你了,今天累不累?」
季衍掃了一眼室內,傅斯淵許是剛打掃了一遍,屋中纖塵不染,窗臺的花都是從院中剛剪下來的,花萼吐蕊花瓣嬌嫩,整個屋中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季衍換好鞋後去解身上正裝:「還行,不累。」他看著明顯收拾過的房間,笑道:「辛苦你了。」
鐘點工一週來三回,今天不是勞務時期,很顯然這是傅斯淵打掃的。
青年今日穿得正式,一身西裝穿在身上更顯得他身姿高挑周身線條流暢,儀態很好,背挺得筆直,整個人猶如一棵凌凌的翠竹。
他微抬著下巴去解襯衫最頂端的扣子,露出一截修長的頸,從傅斯淵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精巧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似是冬日枝頭沉甸甸的新雪,簌簌的一落就掉進人心坎裡去。
傅斯淵看著,不由自主地喉結滾了滾,他心中徒然產生一個想法,他想去把這人的喉結含到口中,最好再輕輕咬一咬舔一舔,看他露出
露出什麼樣子呢?
傅斯淵腦子徒然頓住了,就像是一盤錄音帶被卡住,分明前面就是答案,現在他卻陷在溝壑中,再也難進一步。
傅斯淵修真界多年守身如玉外加腦迴路清奇,身邊人至少離他三米遠,所以他心中雖然知曉歡愛一事但毫無經驗,連個春夢都沒做過,現在哪怕是腦子裡想一想都會卡住。
傅斯淵搖了搖頭甩去剛才的想法,自己幫著季衍解開襯衫釦子:「我把飯最好了,洗手快去吃吧。」
身邊人湊近,身形高大將他籠罩在內,彼此身上的氣息都是熟悉的,連心跳的韻律都能聽見一二。
季衍笑了笑,他比傅斯淵略低一些,微抬起頭在自家愛人臉上親了一口:「我好像養了一個田螺先生。」
傅斯淵只覺得臉上被溫熱的唇柔柔地碰了碰,唇上的溫度分明不高,但他卻覺得被碰過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