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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衍把下巴墊在傅斯淵肩頭, 順勢地蹭了蹭。
傅斯淵大手環過季衍的腰, 把人牢牢地往自己懷裡一圈,他下巴搭在季衍頭髮上,嗅著洗髮水的氣息道:「我覺得現在真好。」
道侶在懷,挨挨蹭蹭,兩人往被窩一鑽,小日子過得甜甜蜜蜜。
季衍用手指戳了戳傅斯淵胸膛:「我也覺得挺好。」
兩人沒什麼事,每天膩膩歪歪。
生活平靜又挺有滋味。
傅斯淵玩著自家道侶的手,突然開口:「我覺得這張照片不好,換了吧。」
和他拍一個新的。
到時候放大掛在客廳,一眼望過去就是他和季衍的合照。
季衍順著傅斯淵的目光看去,在淡藍色的牆上掛的是一張兩人的結婚照,兩人身後是森林,俱是一襲正裝,陽光自樹葉間隙落下,地上是清亮的光。
無論是構圖還是色彩對比皆是無可挑剔,他看不出哪裡不好。
季衍說:「這照片挺好的,為什麼要換?」
傅斯淵語氣詭異:「不吉利。」
原身已涼了很久,自然是不吉利。
季衍:
他眉頭蹙起,捏手捏住傅斯淵的嘴巴,對著鴨子嘴的人開口:「不許這樣說話。」
傅斯淵不能用語言去反駁,只能倔強的去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意思。
就不吉利。
特別不吉利。
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它也是不吉利!
季衍送開了手,起身下床,傅斯淵逼逼:「就是不吉利。」
聲音細如蚊吶。
季衍轉頭:「你說什麼呢?」
傅斯淵頂著季衍視線,沉默一瞬後道:「先吃飯。」
吃完飯之後再掰扯。
季衍洗漱之後吃早餐,一頓飯全程傅斯淵嘴巴嚴實的像蚌殼,愣生生的是翹不出一句話。
等到吃完飯後,傅斯淵語氣深沉地開口:「季衍,我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
他還搞得挺神秘的。
季衍笑了一聲:「你說。」
傅斯淵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青年,慢慢道:「我不是你的愛人傅斯淵。」
他語氣微涼,在這清早輕飄飄地落下。
語畢後注意著季衍的神情。
他這話如雷霆一般落下,萬一把他道侶震住了難過的不得了怎麼辦?
傅斯淵想著,又悄咪咪地往季衍身邊移了一下。
萬一要抱著他哭,好歹給個肩膀。
季衍淡定地喝了一口水,他指間觸在玻璃杯上,暖黃的光照在指骨上一派雲淡風輕:「嗯,那你是誰?」
傅斯淵正色道:「無量至高黑苦惡魔修。」
「咳咳咳咳。」季衍一口水猛地嗆出來。
他咳得胸口劇烈起伏,眼睛都被嗆得有些紅。
傅斯淵心裡一緊,急忙地去拍季衍的背。
季衍擺擺手:「我沒事,沒事。」
就是被一長串中二的名號給震住了而已。
那麼大的一個人頂著一張帥臉說出這中二的臺詞,也不知道怎麼忍住不笑的。
傅斯淵慢慢地收回手,他注視著面前的青年。
方才還是雲淡風輕,自他昭明身份之後那些淡定已經不在,眼角哪裡微微有些發紅。
大抵也是強忍著悲痛吧
傅斯淵蜷了蜷手指。
要是季衍知道傅斯淵想什麼絕對會無語凝噎。
見了鬼的強忍著悲痛,那是被水嗆得。
季衍拍著胸口終於平靜下來,他抽了一張紙去擦桌上的液體:「你繼續說。」
他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