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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這些距離,司如影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卻能將他們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只見那名綠衫男子淺淺一笑,纖纖玉手從身側拿出一柄七絃琴放在酒桌之上。這柄琴,正是司如影當日棄於薌茗臺的那柄。
瞧著鍺天予望著這柄琴和這名男子的神態,司如影心下微微一驚。莫不是當日她那番話,真的將鍺天予誤導,而鍺天予也不介意自己喜歡的人是名男子。某種機緣巧合之下,這名綠衫男子貿認了她,與鍺天予搭上了線。
這樣往下慢慢推斷著,司如影發現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或許,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這樣。可司如影才這般安慰自己,卻是看到酒樓上的那名綠衫男子將手搭在了鍺天予的手上。
光天化日,傷風敗俗!
司如影實在無法再看下去,掉頭就走。
“這琴既然是冀王爺心上人的東西,那我就不奪人所愛了。琴是我今日從一小販手中買到,那人說是在薌茗臺外所拾,希望能幫上你一點忙,早日找到那名女子,將琴還給她。” 翟臨夜將七絃琴推到鍺天予那邊,頗有不捨。早知如此,他該將琴先放回自己的小別院,現在也不至於才摸了摸,就‘慷慨’的送了出去。這把琴他可是尋了好久,雖說斷了一根弦,但依舊是一把好琴。他翟臨夜一點也不想做君子,只想做一名不入流的‘小人’。
最後再瞧了一眼這柄難得的七絃琴,翟臨夜別開頭,輕輕嘆道,“沒想到,堂堂的冀王爺也陷入了‘情’字。你終於能夠體會,‘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真諦了。”
☆、012章 鍺天予深中奇毒
鍺天予看著這柄七絃琴,暗自苦笑。撫琴之人,怎會不是女子。一月以來,聽其琴聲,聽其琴意,均能推斷肯定是出自女子之手。
那日,鍺天予心裡受到了多大的衝擊,亦是在告訴他那人對自己有多重要。輾轉之餘,他終是找到了曾看見過那名女子在茗薌臺彈琴的人。但柳弟那時為何會故意說是男子,鍺天予至今天都沒能想通。
“咳咳,冀王爺,我必須要再告訴你的是,透過我剛才給你把脈,你確實是有中毒之象,與頤妃娘娘當初所中的毒,應該是同一種,但你中的毒,卻又更深。若是此毒不解,不出一月,你將會暴斃。”瞧著鍺天予輕撫著琴身,翟臨夜也不得不打破這種深情盎然的氛圍。他可不是在嚇鍺天予,雖然他現在說出這件事的神態也不正經,但這件事的嚴重性不能輕視。 “除非能找出給頤妃娘娘娘解毒的那個人,那你就還有救。”
“給頤妃解毒的人不是你?”聽到翟臨夜的話,鍺天予的臉色猛然一沉。頤妃的毒突然被解,他之所以沒有深入調查,便以為解毒的人是翟臨夜。翟臨夜這個人,吊兒郎當,玩世不恭,卻又讓人看不穿。號稱夜醫公子,雖是自封的,好歹也有個名號。
“我可沒有承認過。再說了,你和頤妃所中的這種毒,我這個半吊子,完全是束手無策。”翟臨夜攤攤手,表示與他完全無關。
“如果你真要我說,那麼,我想給頤妃解毒的人,應該就只有她了,我可愛又迷人的‘女神醫’。”翟臨夜說到這裡,雙眼幾乎冒著紅心。
“誰?”鍺天予暫且忽略掉翟臨夜形容的言辭,鎮定的繼續追問。“又如何能夠找到她?”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見過她,知道她在哪,也不至於到現在我可愛又迷人的‘女神醫’都不知道我對她的真情。”翟臨夜有些痛心,尤其是鍺天予竟然這樣毫無前兆的戳中他的傷心處。
“你沒見過她?”鍺天予的臉色突然有些難看。
“我又沒說過我見過她。”翟臨夜理所回道,白了鍺天予一眼,眼神繼而變得有些幽怨。天知道,他有多想快快見到他可愛又迷人的‘女神醫’。
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