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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顧忌,離開這裡,你龍鳳黨是哪顆蔥啊。
知道天閒是星宗宗主身份的只有花語和朱絲,聽到朱絲說出內幕,即使是除玉蟾也嚇了一大跳。
“你是那個神秘組合的人?”除玉蟾的形容正是外界對炎龍集團的感覺。炎龍,虎王一直是東方鼎足而立的兩大組合,近千年來一直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曾有人戲稱這兩個組合的首腦才是東半球所有國家的真正首腦,它們掌握著東半球近四成的經濟命脈。
“別一副吃驚的樣子,不過就是個大點的財團罷了。”花語說得很輕鬆,渾不知炎龍集團造成的震撼。
“算了,我認輸。”柴文的心情跌到谷底,眼珠滴溜溜亂轉,暗自盤算著怎麼把剛才的賭約賴過去。比起那種大規模的組合,她這不成器的龍鳳黨確實只能算是小孩子過家家。
“哈哈,太好了。天閒,給小文出個難題,老是不把我這三姐放在眼裡。”朱絲幸災樂禍地拍掌大笑。
“三姐,你不幫我還和著外人欺負我。”柴文正在懊惱,聽了朱絲這些話更是氣憤。
“什麼叫外人,天閒是‘大姐夫’。”朱絲在大姐夫三字上加了重音。“死丫頭,還說,是不是又皮癢了?”除玉蟾又羞又急,剛才因為炎龍集團造成的震撼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時間笑罵聲,追逐打鬧聲,桌翻椅倒聲,響成一片。
接下來幾天,拍攝都顯得異常的順利。找不到幕後傷害除玉蟾的黑手,謝雅卻著急得很。她也曾經故意迴避,給兇手製造機會,可是那兇手卻彷彿從來沒存在過似的,一點線索也沒有。
“天閒,你看現在怎麼辦?”有些不耐煩的謝雅來找天閒和花語商量。“可能是顧及你在拍攝場吧。”花語揣測地道。
“不像,這幾天我曾經故意離開,還是沒有見到對方動手,而且上次動手也是我在場的時候。”謝雅沉思著搖搖頭。
“那是誰?難道是天閒?”天閒身上散發出的是隻有一些天生異秉的人才能發現的星神之氣,但那和靈力不同,應該不可能對蠱術師造成震懾才對。
“有可能。”天閒若有所思地道:“對手的純陽陰咒還沒有完成,使用時需要下級役神的幫助,可是神界等級森嚴,凡低階役神遇到上級神怪是必須迴避的。”雖然天閒不認為有役神可以看透他的本來,但是那種足可以和北斗七星比擬的星氣即使再壓抑也足可以叫普通的役神膽寒了。
“那明天你早點離開看看,我讓大姐晚上的拍攝拖的久一點。”只有千日作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再這麼天天疑神疑鬼下去,估計兇手沒抓到,謝雅她自己先累倒了。
“嗯,也好,有小白在,該不會出什麼事才對。”天閒無意的一句話卻招來謝雅的不滿,怎麼好象她還不如那隻玄鳥?
按照計劃,天閒今天早早就離開了拍攝現場,走時一再交代玄鳥,要小心保護好除玉蟾。玄鳥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
天閒這邊前腳離開,暗中一雙眼睛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根據謝雅的意見,今天的拍攝一直拖到天黑,而除玉蟾、謝雅和她的兩個跟班更是拖拖拉拉一直到半夜才走。精英學院中一片寂靜,聽不到絲毫的聲音,攝影棚中那些用於拍攝的鎂光燈關掉後也顯得有些陰森。忽然一陣寒風掠過,打個呼哨,使得原本就恐怖的氣氛更加濃郁。“奇怪,這裡怎麼會有風呢?”除玉蟾朝謝雅使個眼色。她們所在的房間本身是密封的,如果風能吹到這裡,那麼外面的風早就該吹翻天了。
收到除玉蟾訊號的謝雅點頭會意,也朝著鍾天和卡拉打出手勢。三人猛地躍出,成犄角之勢在室內站定,各自朗聲念頌起來。“我以神詆之名,隱沒在黑暗中的妖物現形吧。”謝雅拔出不足八寸的雕木杵,衝著前方虛揮。“法歸永珍,邪魔降伏!”鍾天則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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