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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見她臉色不太好,關心道:“成溪,是不是發傳單遇到什麼不好的人啊?是不是有人罵你、侮辱你,朝你翻白眼,發脾氣?我以前就遇到過這種情況。別理會他們了,不值當,想想你一天已經賺了幾十塊錢呢。”
陶成溪有時會覺得何月很嘮叨,可是此時此刻,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反而原本已經凍得毫無知覺的身體慢慢冷了起來,心裡卻暖洋洋的。
回到宿舍,何月就嘆了聲:“還是宿舍溫暖啊。”
林雨霏察覺到動靜,從床上坐起來,對正在脫羽絨服的陶成溪說:“成溪,先泡個腳吧,我已經打好熱水了。”
陶成溪對林雨霏笑了笑,便拿盆去了。
剩下何月張大嘴巴看著林雨霏的樣子。
隔天早上,陶成溪六點半就醒了,但並沒有起床,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想著過去或現在奇奇怪怪的人:爸爸媽媽、叔叔、方於皓、鄭希良、蘇璨···想得心煩意亂,索性還是起床,起床一看才發現宿舍除了她就剩何月一人了。
何月正拿著辯論隊的論辯資料,發覺陶成溪醒了就對她說:“這麼早就醒了?再睡會兒吧,等下又要去冰天雪地裡吹一整天的風了。”
陶成溪嗓子有些發乾,喝了口水水後說:“不睡了,她們呢?”
何月說:“一個估計去圖書館了,另一個去約會了。”
陶成溪沒再說什麼,洗漱了下,頭腦清爽了許多,一出衛生間就看見何月賊笑兮兮地對她說:“成溪,什麼時候你跟林雨霏的關係這麼好了?她竟然還幫你打水,以前她基本上都不跟我們說話的。”
陶成溪回道:“也許是因為我倆都不愛說話的緣故吧。”她並沒有告訴何月林雨霏跟她一樣寒假沒回家而是打工的事,既然林雨霏自己沒說出來,自己還是守口如瓶比較好。
何月胯下臉來,還以為能從陶成溪這扒出什麼大八卦,撇撇嘴道:“是嗎?我還以為她有了男朋友,所以變得開朗了些呢。”
陶成溪聽見她在嘀咕,也沒理會她,等穿戴整齊後,只聽何月又說道:“成溪,你發傳單的時候別那麼實誠,你可以給一人發兩三張,還有實在沒發完也就算了,扔了就完事,反正很多人也是把傳單當垃圾扔掉。”陶成溪應了聲就出去了。
依舊是學校旁邊的市場中一條熱鬧非凡的馬路旁,這裡人來人往,但車輛很少,很利於發傳單。
原以為這一天就會這樣平平靜靜地度過,不料,蘇璨又來了。
陶成溪看見他便走到其他人多的地方,蘇璨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陶成溪還是沒理會他,只是一個勁兒發著手中的傳單,蘇璨很不滿意自己被忽視,一手奪過陶成溪手中的傳單,挑釁地看著她。
陶成溪沒料到他會有這種舉動,終於生氣地看向他:“你到底想幹嘛?”
蘇璨見她終於對自己不再淡漠了,心情反而好起來,也不回答她,只是對過往的行人發傳單,然後說:“看見了嗎?幫你發傳單啊。”
陶成溪想奪過來,蘇璨早已預料,身子一轉,陶成溪就抓了空,蘇璨見陶成溪氣得牙根癢癢的樣子,心情大好,想著終於能讓你嘗一下昨日我的痛苦了,面上卻笑道:“我說了,身為你的男朋友,絕不能讓自己的女朋友受苦。”
陶成溪說:“那你發吧,我回學校了。”說罷轉身就走。
蘇璨急了,跑到陶成溪面前,臉凍得煞白煞白的,看來很少這麼長時間呆在風刀霜劍的環境中,說話時可以聽出微微的喘氣聲:“喂,陶成溪,你怎麼能這樣呢?”
陶成溪氣道:“你把我的活搶了,我在這幹什麼?”
蘇璨故作羞澀道:“身為我的女朋友,看到我在風中吃苦受累,你就不心疼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