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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表情沒有出現,陶成溪心變得惴惴的。很久很久以後她才明白原來自己在講述自己過去的時候表情也是這樣的,就像一個局外人在講一個毫不相關的故事一樣,不帶一絲感晴色彩。自己是旁觀者,聽故事的人也是旁觀者。
陶成溪見他一直緘默不言,輕聲道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許晚楓說:“我該說什麼呢?你不是都說完了嗎?我覺得我們現在該去吃飯了。”
他站起來拉著她的手朝停在馬路旁的車子走去,陶成溪無意識地跟著,低頭看腳下的路,輕聲道:“你不在乎嗎?”
許晚楓停了下來,蹲在陶成溪面前,仰望著她的眼睛:“我只要你記住一句,我喜歡你,現在,還有以後。過去與我無關。”
至於楊志梅到底有沒有告訴許晚楓這都不重要了。紙包不住火,她自己的醜事被發現了。陶成溪幾次去易晗家的時候總聽見她臥室傳來低不可聞的哭聲。
有一天,發現易晗家空無一人,平常的保姆,還有張管家都不在別墅,陶成溪慢慢爬上樓,到了樓上才聽見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她看見易晗站在他父母的臥室門外,臉上全是焦急和害怕的表情。
陶成溪趕緊走過去,彎下腰抱住易晗,問道:“出什麼事了?”
易晗的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他伸手擦眼,哭著喊道:“媽媽,媽媽。”
他緊緊地摟住陶成溪的脖子,陶成溪不舒服地忍受著,輕輕拍著他的背,知道小男孩肯定是被什麼嚇壞了,不然也不會什麼也不說就一個勁兒地叫著媽媽。
等易晗的哭聲變小,時隱時現的呻吟聲傳來,陶成溪心頭一緊,使出力氣掙脫開易晗問道:“告訴姐姐,你有沒有你爸爸房間的鑰匙?”
易晗還在害怕中彷彿沒聽到似的,陶成溪四處張望,想找什麼東西來撞門。
易晗見狀硬拉著陶成溪的手走到自己的臥室,從枕頭下拿出一把鑰匙,陶成溪想不了那麼多,直奔房間開門。
臥室的窗簾還沒拉開,室內光線很暗,她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趴在床邊,她走過去,眼睛也逐漸適應,楊志梅穿著睡衣,睡衣的下襬處是一片紅,在白色的地板上顯得格外顯眼。
楊志梅看見陶成溪,拼出全身的力氣說:“救我。”
陶成溪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又打算叫周圍的鄰居幫助,隨後跟進來的易晗看到鮮血淋漓的場面尖叫了聲,昏了過去。
醫院裡,易晗受了點驚嚇,他外婆正在陪他。
陶成溪站在急救室的門外,她打過電話給易晗的爸爸,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接的,她很不耐煩,答應幫忙轉告就結束通話了。
陶成溪焦急地等待著,最後還是張管家趕了過來。沒見到男主人,陶成溪第一次覺得男人的狠心,那裡面躺著的畢竟還是他的妻子啊。她雖然也厭惡楊志梅,但她不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她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同情楊志梅了。
又快到了寒冬季節,陶成溪手腳冰冷地回到宿舍。
何月見到她回來很高興,衝上來就給陶成溪一個大大的擁抱說:“成溪,我想死你了。十點多了,我以為你不回來呢?咦,你手怎麼這麼冰冷,臉也是,你就捨不得多穿幾件衣服啊?”
何月一會摸摸陶成溪的手,又摸摸陶成溪的臉,有些責備。
陶成溪原本是很排斥別人的觸碰,可這時她只覺得很溫暖,就像小時候媽媽握住自己的手呵氣一樣。
何月把陶成溪拉到窗戶前的暖器旁,把手放在上面取暖:“幸虧我這裡還剩點熱水,現在暖和許多了吧。”還沒到寒冬,暖器不是很熱,不過陶成溪還是覺得陣陣暖流直到心頭。
12月份,西方在忙著過聖誕節。
許晚楓說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