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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坤目瞪口呆的望著她,果真如傳聞中的奇門中人那般,殺人於無形啊!
孟相君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奇門中人相互廝殺,從傅博潤和馬廷坊打鬥開始,到掃尾;他算是長見識了。
直到躺在大堂內的人被盡數抬出,弟子們將大堂內的血跡擦拭乾淨,收拾好大堂,恢復原樣後;楚茯苓這才邁步走出大堂。
左秦川急忙跟上。
祁子坤和孟相君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大嫂走居然沒有叫上老大。
祁子坤目送左秦川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大堂門外,抬手指著門口,“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這榆木腦袋,這時候去不是往老大槍口上撞嗎!孟相君一巴掌拍在祁子坤腦袋上,“跟什麼跟,趕緊回去了,小心老大跟你翻臉。”邁出步伐,往大堂門口走去。
“你又拍我的頭。”祁子坤嚷嚷著,疾步追上孟相君的步伐。
左秦川隨楚茯苓回到第五進院子的小院裡,見楚茯苓仍然不理他;忙上前拉著她的手,摩擦摩擦,“茯苓……”
沒回應,卻也沒有拒絕。
“茯苓,你為什麼離開都不與我說一聲?我們昨天還在滾床單,今天你就無緣無故的離開了。”
楚茯苓腳步頓了頓,繼續往前走,推開房間的門。
左秦川見她仍然沒有回應,反手將房門關上,將她壓在門板上就是一頓親;帶著懲罰和怒氣似的狂啃。
感受著彼此的呼吸粗重、濃烈、急促,楚茯苓推了推他,見推不動,左腿一抬;向他的跨步撞去……
左秦川似下面長了眼睛似的,一手擒住她的大腿,將她死死壓在門上。蹭著她的唇,久久不曾鬆開,卻沒有其它動作。“茯苓,你為什麼不理我?”嗓音嘶啞,竟帶著點點委屈的鼻音。
心頭一軟,楚茯苓抬手拍了拍他那寬厚的背部,抬起唇,在他性感的唇角輕輕吻了吻。
左秦川逮著機會,一口含住,跟得到鼓勵似的,不斷加深這個人;彼此的體溫在不斷上升,左秦川炙熱的大掌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楚茯苓忙抬手打斷,“別,今天不合適,我去看看傅浪;一會兒還要去看看師傅怎麼樣了。”
左秦川戀戀不捨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親著她的唇,夾雜著濃烈的**氣息。
直到他親夠了,楚茯苓才牽著他的手走到雕花大床前,附身看了傅浪的情況;呼吸平穩、有力,應該沒事了,“傅浪睡得沉,我們去看看師傅吧!今天師傅受了內傷,也不知道重不重。”
“都聽你的。”左秦川反手握著她那白皙嫩滑的小手,也不再追問她為何離開沒有與他說。
楚茯苓唇角微揚,她就知道左秦川不會強迫她,原本師門大清洗的事件產生的點點抑鬱,也在此時消失無蹤。
兩人相繼出了門,來到傅博潤所在的房間,楚茯苓抬手要敲門被左秦川握住她的手,“我來。”說完,‘叩叩叩’敲了三下門。
天星門的所有房門都是實木的,有的甚至是紅木,傅博潤這裡的房間便是紅木製作;敲起來也是清脆有力,聲音很是悅耳。
“進來吧!”聲音有些虛弱,卻強撐著;楚茯苓拉著左秦川推門而入,穿過外間;來到內間,傅博潤這裡的大床也是雕花的,擁有很重的古樸氣息,床上的木頭有元氣浮動。
回來後,第一次進入師傅的房間,沒想到能看到雕花大床上的元氣;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歷代掌門都是住在此處,雕花大床從第一代開始算,也有十幾代了,產生元氣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傅博潤盤膝而坐於雕花大床上,楚茯苓急走兩步,來到他的身前,擔心的問道:“師傅,您的傷勢怎麼樣?要不要徒兒以元氣為您療傷?”
傅博潤睜開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