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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光景,由於趕回來的早,離許浩明規定的三ri期限還有一天,苟參也不急著回縣衙覆命,就在家裡休息,依然揣摩那篇練氣功法。
等將這篇練氣強筋鍛骨心法一遍又一遍的默寫在竹簡上,確認全部誦記無誤後,苟參將油布包和薄絹以及默寫的竹簡一起投進了火裡,燒掉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這一段的堅持修煉,苟參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字型都有了顯著的提高。
到了許浩明規定時間的最後一ri,一大早,苟參就到了河西縣。
既然讓趙普給自己告假說自己這幾ri是來了河西處理事情的,就將事情辦得圓滿些。
苟參到了河西並沒有直接去苟家莊,而是在街上晃盪了半天,然後在酒肆裡閒坐,吃了飯,然後到苟德勝弟兄三個的房子外溜達了一圈,過了一會,葉偉光那瘦瘦的身影就出現在苟參的視野裡。
苟參等到葉偉光即將走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包,往地上一放,然後就走。
葉偉光等苟參走了,疾步向前,將地上的錢袋子撿起,輕輕掂了一下重量,塞進懷裡,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
苟參從河西回來就直接到了穎水縣衙。
一到縣衙門口,那個老門子依舊怪聲怪氣的說:“苟侍曹回來了,發財別忘了老朽啊。”
看來自己要分苟德勝房產的事情縣衙裡已經人盡皆知。
苟參沒理他,到了縣衙裡面,一路上碰到了幾個侍曹,大家好像他越發的冷淡,基本沒人和苟參說話。
苟參心裡冷笑:“一群蠢物,老爺我是和太守坐而論道的人,誰和你們一杆子碌碌之輩一般見識!”
兩天沒有見許浩明,苟參只覺得他更加黑瘦了,不過想想這個許縣尉竟然是當朝國丈的家人,就更是應景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大人,卑職私事辦完,如今回來銷假。”
許浩明嗯了一聲,對苟參使了一個眼sè,苟參出門一看,沒有人影,就回來低聲說:“見到了嚴大人,還有山陽郡的太守張敞張大人。”
“哦?張敞回京了?”
果然!許浩明也認識張敞,苟參說:“是,嚴太守吩咐卑職給縣尉大人說,事情已經悉知,自然會想法子解困,請大人無需多慮。”
許浩明聽了嘆氣:“恐怕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昨ri,胡大人在家裡設宴請我前去,沒想到原家的公子原賢也在。”
“可恨的是,宴席到了中途,那個寇德海也來了,一方面對我賠禮道歉,說那晚他是怒火攻心,失了禮數,一方面又和胡縣令幾個高談闊論,根本沒有將我放在眼裡,哪有一點道歉的誠意?”
“恥辱!”
“逼人太緊!”
“看來,他們已經聯合在一起了,老夫孤掌難鳴,在穎水的ri子,今後更是不好過了。”
苟參心想你不好過就離開啊,將我也帶著離開這個鬼地方。
但是想想許浩明的為人和嚴延年對他的評語,覺得許浩明今ri這樣,純粹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而且張敞在自己臨走時說的極是,胡不為果然和寇德海,原家攪合到了一起。
等許浩明發洩完畢,苟參說:“大人,那個走脫的賊人阮小六,已經伏誅。”
“什麼?”許浩明一驚問:“在哪裡,誰殺的?”
苟參輕聲說:“在潁川郡和河南郡交界的一個荒廟那裡,卑職僥倖,為國除害,為穎水除賊。”
“那阮小六說他在穎水一切所為,全都是原家指使的,而且,寇縣丞的那門小妾,也是他jiān殺,他們的目的……”
苟參瞧了一眼許浩明黑黝黝的臉說:“就是想擠走大人,想讓原賢做穎水的縣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