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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調戲畢生花喝酒,但沒料到喝酒變成了拼酒,而且這個男人婆的酒量居然如此了得。
八瓶啤酒下肚,畢生花除了臉上有點紅暈之外,看不出一點不行了的樣子,而蔣得錢已經被尿意憋得臉通紅,滿頭大汗,衣服被汗水濕透,緊緊粘在身上。
畢生花仰起脖子喝第九瓶的時候,蔣得錢的喉嚨裡忽然泛起一股酸水,一個酒嗝湧上來,他差點就吐了。
光頭候彪在蔣得錢耳邊說了句什麼,蔣得錢搖了搖頭。
候彪皺著眉,偷偷把手上的一串蜜蠟珠子取下來,輕輕一掐,把繩子掐斷,右手裡攥了一顆,三根手指夾住,對準了畢生花的肚子就要彈射出去。
蜜蠟雖然很輕,彈出去不足以傷人,但他相信以他的手法和指力,彈在一個喝了五六斤酒下去的女人的胃部,足以讓那個女人吐出來。
這時候,忽然一隻鐵鉗一樣有力的手鬼魅般伸過來,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
候彪下意識地掙了掙,沒有掙脫。
他扭頭去看,看見一個雞窩頭的男人,囧著兩道濃眉,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麼好的蜜蠟,一定很貴的吧?你不要了的話,不如送我好啦!」
第37章 36、發飆的如花
蔣得錢意識到今天很可能要栽,他原本指望候彪能有什麼辦法幫他,沒想到這隻臭猴子居然勸他認輸算了。
他當然不同意。
他蔣少的名號在吳中雖然談不上多響亮,但圈子裡好歹也有他這麼一號。如今他的女人跑去跟了一個小酒吧的男人婆,他不但沒搶回來,還拼酒輸給了這個男人婆。這要是傳出去,他蔣得錢以後就別在吳中地區混了,笑都能被人笑死!
畢生花已經幹光了十二瓶,咣當一聲把酒瓶子砸地上,說:「你還行不行?不行就可以滾了!」
周圍的人早就開始起鬨了:
「不行就滾!」
「酒量這麼差還來柳營巷撒野!」
「滾出柳營巷!」
跟著蔣得錢來的人臉色都一片死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
蔣得錢騎虎難下,看了一眼身後的候彪,發現這隻光頭猴子居然像老僧入定了一樣,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
他哪裡知道候彪此刻一點也不比他好過。
曾經在泰國打過黑拳,後來又做了幾年傭兵的候彪是有真功夫的。他的功夫可不是花拳繡腿,而是在一場又一場的生死搏鬥中練出來的。要不是得罪了海外最有實力的傭兵集團,他可能現在還活躍在東南亞的叢林和中東的沙漠裡。
他躲在一個裝滿垃圾的貨櫃裡逃回了國。蔣得官從一堆廢塑膠裡把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他救了出來。從此以後,他給蔣得官當起了保鏢兼打手。
這幾年蔣得官順風順水,也有候彪一部分功勞,至少許多沒有背景只靠狠辣的硬叉子被他給拔了。
當那個雞窩頭抓住他的手腕的時候,他本能地想要扭動關節反握,但他沒有成功,對方手指上傳來的力量讓他感覺到恐怖。他右手緊緊攥成拳頭往回縮,手臂上的青筋爆了起來。他想要從那人的手裡掙脫出來,但就算他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也沒能成功。他的手就像被鐵環固定住了一樣,別說掙脫了,連位置都沒有移動一分。
按照以往的戰鬥經驗,這時候他應該奮起反擊。他可以用肘頂、膝撞、腿掃;他的左手還空著,從這個角度可以有十幾種方法發動致命一擊;他的口袋裡有一把軍用匕首,腰帶上還藏著一根能把人脖子勒斷的鐵絲。
但當他看見那個雞窩頭從容的表情時,他覺得一切攻擊手段都靠不住了。在叢林和戰火中討過生活的人,對真正的危險有種敏銳的直覺。他知道,在他的右手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