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荒村祭祀(第2/3 頁)
我們出去。”
閒乘月:“死了。”
宿硯嘆了口氣,遺憾地說:“他還那麼年輕,可惜了。”
閒乘月懶得聽宿硯抒發感想——宿硯總有一堆感想要抒發,可憐這個又可憐那個,閒乘月聽了一天,十分想不明白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宿硯這麼呱噪的人。
但他卻沒有打斷過宿硯說話。
閒乘月一邊遮蔽宿硯的叨嘮,一邊剖析自己。
他剖析到了半山腰,還是沒有得出結論,最後只能認為是宿硯太可憐,而他心太好。
想到這裡,他嘴角還輕勾了一下。
他自認是個好人,只不過好的有限。
“閒哥?”宿硯沒發現閒乘月根本沒聽他說話——畢竟閒乘月聽不聽都是一個表情。
閒乘月:“嗯?”
宿硯的腳忽然踩到了一塊石頭上,差點摔倒,他重新站穩以後,發現閒乘月又離他遠了一大截,他連忙跟上去,繼續剛剛的問題:“閒哥,祭祀會有危險嗎?”
“我總有種祭祀才是大麻煩的感覺。”月光太暗,宿硯邊說話還要邊注意地形,人和野獸踩踏出來的小路兩邊沒有護欄,爬到山腰之後,如果稍不注意,就可能從路邊的草叢跌下去,下面是陡坡,就算人沒摔死,腿也要斷一條。
閒乘月冷漠道:“會比你想的更麻煩。”
宿硯:“閒哥你怎麼知道?趙哥之前跟我說,新手多的關卡都比較簡單。”
閒乘月:“有我在的關,都不會簡單。”
宿硯愣了愣:“閒哥,你別自責。”
閒乘月眉頭微皺,他不知道宿硯到底為什麼這麼有這樣的發散性思維:“自責?”
宿硯表現的極端“傻白甜”,反正現在黑,又只有他跟閒乘月兩個人,不覺得丟臉:“只有閒哥你的出現,所以任務變難了,但本來我們就沒得選,閒哥你也沒得選。”
他善解人意極了。
這輩子沒這麼善解人意過。
閒乘月:“嗯,你說的對。”
進了這裡,同情心和負罪感都跟他沒了關係。
他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活著出去,他不害人,但也不會幫人。
別人怎麼樣,能不能活著出去,他都不在乎。
“雞確實是被藏起來了。”閒乘月忽然說,他的目光看著山頂,從這裡看,已經能隱約看到山上有個土屋,只是樹影重重,月光暗淡,看不太清楚。
宿硯:“npc還會這麼擾亂任務?”
閒乘月:“他們也是人,只是接了跟我們不一樣的任務。”
這話點到即止,宿硯卻忽然驚出了冷汗。
那些村民和村長,都是人?
是活人,還是死在這裡的人?
等他們走到山頂,那間土屋才終於露出了它的真面目——比村裡的屋子更破,白家村除了村長的房子是青磚瓦片房,其它房子基本全都是最老的土泥屋,就連房頂都是一些破瓦。
而山頂的這間房,房頂連爛瓦都沒有,就是普通的茅草。
這裡窮的讓宿硯歎為觀止。
閒乘月走到土屋的門前,輕輕把木門推開了一個縫。
然後他退開,示意宿硯去看。
宿硯湊過去,只用一隻眼睛往裡看,那裡面擺著的是木籠,十幾個木籠擺在裡頭,而木籠關著的,就是雞!
“閒哥……”宿硯下意識的壓低聲音。
閒乘月:“既然知道了,就走吧。”
宿硯的聲音還是很小:“不抓一隻走嗎?”
閒乘月搖頭:“不用,祭祀前一天來就行。”
宿硯不知道閒乘月的打算,他也猜不出來,但閒乘月說什麼他聽著就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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