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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戰、拉鋸戰……就是這個三段論已經足以讓我那些喜歡喋喋不休的朋友們閉嘴了！張將軍，如果這真是您個人的觀點，那您就絕不會只是個普通的參謀人員，這是戰場統帥才能看清的問題。&rdo;

埋葬的利劍 第十六章（4）

張國棟笑道：&ldo;您真是高抬我了，哈哈……&rdo; 正在這時，艾麗絲不知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大喊大叫地讓他們過去，這才打斷了安德森的問話。 頌萬回來了。他帶來了一輛中型拖拉機。 二十分鐘後，他們到達了孟丹。 孟丹村建在一個山坳裡，全村不過百十戶人家。這裡的人看上去比較富裕，因為這裡盛產紅木，而且村子裡的人除了種水稻之外，幾乎家家都參加了合作社，從事安息香的生產。因此他們有較高的收入。 張國棟和安德森驚喜地發現，孟丹這個小山村幾乎人人都知道二十六年前有幾個美國兵和一群越南人在這裡打了一仗。雖然雙方人數一共才十來個，戰鬥卻很激烈。美國兵曾衝進村子，村民們聽到槍聲都躲到附近山上去了，只有幾位行動不便的老人留在家裡，美國兵竟抓了幾位老人當人質，結果造成兩位老人的慘死。 安孟&iddot;凱&iddot;吉達今年六十歲，他的父親就是當年的受害者之一。張國棟和安德森專門拜訪了他。 吉達的家非常寬敞、漂亮，接待六七個人一點都不顯得擁擠。由於杜邁陪魯菲斯去了登溪，翻譯就由常由甲和張崇武共同擔任了。 剛一交談，張國棟和安德森就意識到問題複雜了。因為吉達說美軍士兵只有三個人，而越軍有九個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湯姆和另外三個人在洪波到孟丹的路上都被打死了？如果是這樣，那找起來可就麻煩了，沒有目擊者提供線索簡直等於大海里撈針。安德森慌了神。 張國棟很冷靜，他勸安德森先別著急，聽吉達把他知道的一切全講出來再說。張崇武和艾麗絲也竭力勸說，安德森終於安靜下來。 1967年9月 瓊斯和卡馬喬也跑不動了，三個人乾脆躺倒在草叢裡。 尼爾斯：&ldo;夥計們，我寧願讓他們抓去也要休息一會兒了。這幫陰魂不散的傢伙！&rdo; 卡馬喬：&ldo;越共還沒有追上來。但是我相信他們也累了，也需要坐下來喘口氣。&rdo; 瓊斯：&ldo;夥計們，我可不想當他們的戰俘。爬起來，找個有利位置，萬不得已就跟他們幹一場，他們人不多。&rdo; 卡馬喬和尼爾斯各自找了一棵足以遮擋身體的大樹，伏在樹後，準備好彈藥，槍口指向他們的來路。 卡馬喬：&ldo;運氣好的話，打死他們幾個人，他們就不敢再追了。&rdo; 尼爾斯：&ldo;越共習慣於叢林作戰，他們會把咱們都殺死的！&rdo; 瓊斯：&ldo;尼爾斯！閉嘴！&rdo; 卡馬喬：&ldo;瓊斯，我們現在的位置在哪兒？&rdo; 瓊斯掏出指北針看了看：&ldo;媽的！我們是在朝西北方向跑哪！&rdo; 尼爾斯：&ldo;我說夥計們，我有個主意，我們休息一下，從那邊繞出幾百米，然後往南走。越共絕不會想到我們走回頭路。這樣說不定我們就安全了。等他們發現自己錯了回過頭來再追的話，我們可能已經跑回峴港了。&rdo; 卡馬喬：&ldo;那湯姆他們怎麼辦？我們不跟他們會合了？&rdo; 尼爾斯：&ldo;湯姆不是已經說了嗎，如果我們不能擺脫追兵，那就想辦法往南撤退。&rdo; 卡馬喬：&ldo;可湯姆他們只有四個人了。&rdo; 尼爾斯：&ldo;我們去了也不會起多大作用，還不如把越共的注意力吸引到南邊去，這樣反倒可以使湯姆他們更安全些。&rdo; 卡馬喬：&ldo;瓊斯，尼爾斯說得有些道理，你不這麼認為嗎？&rdo; 瓊斯：&ldo;媽的！狗屁道理！我們根本就不該來！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