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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蘇鶴延和杭其鋒又打起來了啊,這兩人怎麼不消停呢?
走廊裡狂風和鞭影交織,牆皮與紙屑齊飛,看起來怪危險的,但看周圍人那種平靜到拍影片都懶得的反應,顯然這場面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日常了。
「他們倆見面要麼互不搭理,要麼就是這樣。」粒粒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肖澄順著聲音看過去,今天的粒粒穿了一身利落的褲裝,頭髮有些汗濕,看起來是很認真在訓練的樣子。
「吃嗎?」粒粒塞給肖澄一塊巧克力。
「謝謝。」肖澄伸手接過,順便問,「他們這麼打沒事?」
粒粒聳聳肩:「死不了,的醫療水平是全球頂尖的。」
這時,杭其鋒突然回過頭,狠狠地瞪了手拿巧克力的肖澄一眼,就像兩人之間有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
肖澄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惹他了?」
「大概是喘氣的時候礙著他呼吸新鮮空氣吧。」粒粒隨口說,「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從來不拿正眼看我,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這時,之前在部長辦公室見過一面的副部長楊煜輕走了過來,他眼神慈愛地給粒粒端了盤曲奇餅,並招呼肖澄一起吃,絲毫沒有阻止前方戰鬥的意思。
肖澄吃著曲奇,視線無意間掃過楊煜輕,他看到杭其鋒被打似乎挺愉悅的樣子,喝咖啡時的嘴角都上揚著。
像見到想拱自家白菜的豬被見義勇為的路人給揍了那麼歡快。
另一邊,瘋狗vs狗不理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
蘇鶴延一個橫踢直接將銀髮少年踹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兩圈。
見人躺地上了還沒完,蘇鶴延上前一腳把人踩在地上,愉悅地開始嘲諷:「不行啊,怎麼越來越弱了?」
杭其鋒怒吼:「放開老子!」
他奮力掙扎想要擺脫蘇鶴延的控制,但他越是掙扎,蘇鶴延就越用力,把人踩得結結實實的。
肖澄看向杭其鋒眼帶同情,這孩子怎麼挑在狗搭檔不吃藥的時候來找事呢?
蘇鶴延抬眸,正好對上肖澄看過來的視線,他順手抬起鞭子指著腳下的人來了場即興教學:「攻擊的時候要注意對力量的把控,像這傢伙這樣就不行,搞的滿走廊都是風,看起來聲勢浩大,實際上十級的風吹在人身上也無法直接將人吹死。」
「真正有效的攻擊,一擊就足夠了。」
肖澄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周圍也有不少執行專員悄悄在心頭記下知識點,只有地上的杭其鋒臉色越來越黑,彷彿在場諸位都欠了他一個億。
吸收完搭檔的現場教學,肖澄看了眼臉色黑如鍋底的杭其鋒,對比起來自己這邊簡直堪稱是親搭檔待遇了。
看來他要再努力一點,以後才有機會把蘇鶴延摁在地上摩擦。
等蘇鶴延終於放開踩著的杭其鋒,被堵了路不得不圍觀的眾人也找到機會散開,休息的休息上廁所的上廁所去了。
起身的杭其鋒朝著肖澄這邊走了幾步,然後盯著粒粒看了半天,又垂下眸子看地板,整個過程一言不發的,把人弄得一頭霧水。
「走吧,休息得差不多,我們該繼續訓練了。」楊煜輕適時開口,輕輕對粒粒說。
在粒粒跟著楊煜輕離開後,肖澄才聽到不遠處的杭其鋒小聲說:「粒粒……要不要……一起吃點……布丁……」
說完,銀髮少年的耳朵都紅了。
肖澄一臉震驚,原來瘋狗走的是這種純情少男路線啊!?
杭其鋒抬頭,發現高馬尾的女孩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只有那個叫做肖澄的新人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自己,這人好像還是蘇鶴延的新搭檔。
新仇舊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