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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澄：「……」

「而且啊，它對你很不一樣，襲擊你的時候它跳過了折磨受害者這一段，更想直接殺了你。」

粒粒反反覆覆地打量他，壓低了聲音：「還是說你做過變性手術？放心吧，這是基於科學研究的調查，為了探索無面的行動模式而已，涉及隱私我會幫你保密的。」

肖澄：「……」

他不是，他沒有！

肖澄伸出手，將手背上莫名出現的印記展示給粒粒：「第一次被襲擊之後，我身上就多了這個東西，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但我不女裝，也沒變性。」

粒粒見到印記後眼神放光：「這是留存物的狩獵標記啊！」

肖澄：「幹嘛用的？」

「表示它非常樂意追殺你到死為止。」粒粒回答。

肖澄：「…………」

粒粒拍著他的肩膀：「這說明你很有天賦，要不要加入我們？的福利可是世界一流的。」

「等等，什麼天賦？」肖澄感覺有哪裡不對。

「誘餌，或者也可以叫做t，又能拉仇恨又能治療，這是聖騎士啊。」粒粒豎起了大拇指。

肖澄掏出保溫杯，默默地喝了口紅棗枸杞壓壓驚。

第5章

「聽起來可不像什麼好差事。」肖澄平靜地回答。

「嗯……」粒粒摸著下巴思索著，似乎也覺得在現實世界裡當t好像並不算令人激動的事。

「不過啊，你手背上那個記號除了消滅留存物之外，是沒法去除的，如果不幹掉無面，他以後都會糾纏你哦。」

肖澄努力保持淡定。

粒粒的大眼睛轉動了一下，突然一亮：「你喜歡錢嗎？」

「誰不喜歡呢。」肖澄下意識地回答。

「我們每次完成任務後，有獎金哦，大概是這樣……」粒粒悄悄抬起手，給肖澄看了下自己最近的轉帳記錄。

肖澄：「！」

這……

粒粒繼續：「獎金會按照你在任務中的貢獻度來分配，越是危險的任務獎金就越高。」

肖澄：「！！」

「還有還有，你看最近國內的留存物處理報告。」粒粒切換到了一個帶著符號的app，「特別是你所在的b市，這個月的增幅達到了43，留存物正在變得越來越多，這裡可是個大城市，數千萬人在這裡生活，每天都有人因為各種原因死去，其中又有多少會產生留存物？」

「不論是為了自身安全，還是為了賺錢，加入都穩賺不賠哦。」

肖澄喝了口紅棗枸杞茶：「就我們嗎？」

這是為了自身安危和世界和平，絕對不是因為他們給的太多了。

粒粒笑了：「當然不，我來自執行部的執行組，屬於需要接觸高危留存物的人員，除此之外這次行動還有調查組，以及負責後勤的綜合管理部。」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肖澄問。

「今天怎麼樣？」粒粒說，「無面這個傢伙攻擊性太強了，七天四個受害者，這還是沒把你算進去的，現在事件在網路上受到的關注度也很高，繼續下去的話，會引起恐慌。」

「你們對無面瞭解多少？」

「不算太多，目標是白裙少女，在黑暗中突然出現，能瞬移，可以在封閉環境中自由出入，會選擇目標獨處的時候下手。」

「它的瞬移有時間間隔，最短是五秒。」肖澄補充到，「被光線照到會化成黑霧消失，不過並不能傷害到它，很快就能恢復。」

粒粒忍不住鼓起掌：「厲害，不愧是能赤手空拳從無面手裡脫身的人。現在的插畫師都這麼能實戰的嗎？」

「不至於，只是我爸當年在夏威夷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