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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正是一名能力者。曾經在三個執行組小隊的追逐中脫逃,據說早已潛逃出國,不知所蹤。
這樣的傢伙,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國內?
梁詩墨看著一身黑衣的高大人影:「這就是戀人吧,果然和傳聞中一樣可怕。」
說完她又上下打量著身穿新作戰服的粟柔,輕輕舔了舔嘴唇:「不知道黑寡婦吃起來是什麼味道?」
粟柔盯著她:「你,或者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她不認為憑藉梁詩墨一個人,能這麼輕鬆的進入b市,而且看對方對她的熟悉程度,必定是早有準備,在她的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龐大的勢力。
比如科貝特財團。
梁詩墨沒有否認粟柔的話,她笑容溫婉:「我們的目的,就是不讓你們跑去礙事啊。」
「礙事?什麼事?」
「噓——,老闆的事情,可不能打聽太多哦。」
話音落下,梁詩墨已經消失在原地,空氣裡危險的氛圍瀰漫。
戰鬥,一觸即發。
·
身穿病號服的邢禮獨自站著,長時間的臥床讓他變得更瘦了些。
原本他正躺在病房裡,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他的情況已經逐漸穩定下來,要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睡著,還做了個賀思緣死去的噩夢。
夢醒後,他便出現在這裡,血跡斑斑的賀思緣也從噩夢裡出現,朝他發動襲擊。面對著假冒的老婆,邢禮沒有絲毫手軟,輕鬆地將人解決。
視線投向不遠處的旋轉木馬,邢禮有些失神。
邢禮曾經想像過,如果他和媛媛有孩子的話,一定要帶著孩子來一次遊樂園。他可以讓孩子騎在自己的肩上,笑鬧著走過湧動的人潮,還能用空著的手握著媛媛,一家人開開心心,再也不會分開。
只是,他忽然想不起自己上一次跟賀思緣見面是什麼時候了。
是在三號院的任務?
不對,那次自己好像受傷了沒參加。
那……是在a國的時候?
也不對,那時候媛媛在養傷,沒有一起來。
邢禮用食指關節輕敲自己的額頭:「看來是我在醫院躺得太久,出院後一定要帶媛媛出去玩一玩才行,不然她要生我的氣了。」
邢禮勾起嘴角:「就我和媛媛兩人去遊樂園也不錯,當成約會好了。」
「我也這麼覺得。」一道陌生的男人聲音忽然出現。
邢禮回過頭去,見到來者是個身著白大褂,帶著銀邊眼鏡,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
只是這男人只有一隻眼睜開,另一邊眼睛緊閉著,上面有道刀痕,讓這份斯文多了點殘酷的味道。
邢禮看著莫名出現的人:「你是?」
男人笑了笑:「你好,我叫做容斐,是個搞科研的。」
他將目光投向邢禮注視許久的旋轉木馬:「我也很懷念我的妻子,她是個戶外探險愛好者,總是給我帶來許多漂亮的標本。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就是在遊樂園,她難得的穿上了白紗裙,坐在旋轉木馬上的時候,裙擺隨著風飛舞,很美。」
「是麼……」邢禮回答。
他覺得這人的措辭有些奇怪,既然用了「懷念」這個詞,說明這男人的妻子應該出了什麼意外不在他身邊,甚至有可能已經不在了。
可什麼叫做「也」?
就好像邢禮也和他一樣似的,可是賀思緣明明還活著啊。
容斐之後的話印證了邢禮的猜想:「兩年前,因為地心石帶來的意外,她沒能從山谷裡回來。我一直都很思念她,經常在充滿回憶的地方徘徊。」
「節哀。」邢禮心中的異樣感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