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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背上,一道壓低的男聲在他頭頂響起,語氣幽幽,像個變態:「誰說只有女人在晚上出門不安全?我看你也不錯。」
厚重的後背忍不住一顫,醉鬼腦袋上的汗如雨滴般滾落,這、這是想做什麼?
難道他這種飽滿多汁的肉-體也有人饞嗎?!
「我數到三,在這三秒內你可以隨意的逃,三秒後嘛……」話語沒有說完,卻比直接出口的威脅多了幾分未盡之意。
由不得醉鬼用被酒精泡發酵了的大腦多想,一個清晰的「一」已經傳入他的耳中。
醉鬼再也顧不上找是誰襲擊的自己,在背上的力道放輕的那瞬間立馬爬起身,連滾帶爬地猛衝出去,襠裂了都來不及管,飛快地消失在夜色裡。
女孩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耳畔還依稀殘留著褲-襠撕裂的清脆聲響。
還是愛心褲衩呢。
紅的。
「要回家嗎?我送你。」清朗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謝謝……」女孩對著突然出現的年輕男人道了謝,心下還是有點緊張,對方之前的表現雖然是在幫她,但、但是為什麼這麼熟練啊?!
看起來有點可怕……
而且,又是「我送你」,她現在聽到這三個字頭皮就發麻。
年輕男人似乎知道她心裡所想,並不靠近,也不盯著人看,還主動將兩人間的距離拉開到兩米左右,他雙手揣進兜裡,之前踹人時的鋒芒收斂起來,看上去溫和無害,甚至還有點懶洋洋的。
這樣的表現讓大晚上受驚的女孩小小的鬆了口氣,她終於抬起有些酸軟的腿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不安地四處打量,彷彿機警的小動物。
兩人一路無話。
女孩家在的小區距離很近,幾分鐘後就已經到了。
看著小區熟悉的燈光和門口的保安,女孩終於放下心來,她轉過身對著一路護送自己過來的男人鄭重的鞠了個躬:「今晚真的太謝謝你了,之前我的態度不太好,對不起。」
「沒事,快回去吧。」男人對著她擺擺手,然後轉身就走。
「以後少在夜裡出門,不是因為你是女孩子,而是夜裡總有人以為自己可以變身野獸,沒必要傷在這種人手裡。」
聞言,女孩心裡堵著的那股莫名的氣突然消散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只知道給受害者套上重重枷鎖,用放大鏡在她們身上尋找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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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女孩,肖澄拉了下衛衣的領口,快步往家裡走。
他回憶著剛剛在醉鬼那聽來的白裙殺手。
這人倒不是編出來的,而是本市內真實存在過的一位連環殺人犯,專挑夜裡獨自回家的年輕女性,尤其是白裙少女下手,據說曾經是個僱傭兵,後來受了傷開始仇視社會。
這傢伙喜歡將受害者毆打一番後,一刀刺穿對方的心臟,然後不拿走財物,只割掉一縷頭髮當做紀念。
不過這人已經死了。
兩年前,在最後一次犯案的時候被當場擊斃。
之後,警方在搜尋他的住處時,發現滿滿一櫃子標明日期被封裝在瓶子裡的女性頭髮,引起輿論一片譁然,很快他的各種家庭背景、童年經歷都被媒體挖了個底朝天,連骨灰放哪都知道。
這人死得明明白白,不可能復活出來繼續作案,醉鬼扯這種事情,大概只是為了恐嚇女孩子而已。
手機突然響了聲,示意他收到新訊息。
點開後,是一段拖沓的語音資訊:「哎呀,老闆反饋說,這個配色他不喜歡,還是不夠鮮艷,特效要也加上去,誇張一點,可以看看那個、那個……就是之前那個挺火的遊戲,按照那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