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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在姜抒以準備退出戰場的那刻,下巴倏然間被他捏住。
緊接著,一個含了惱意的吻壓著她的唇線落下來。
同之前的吻完全不同,這個吻載滿了男人的情緒,不知到底是在發洩在懲罰,還是隻是一個單純的情人之間的吻。
姜抒以什麼都察覺不出來,只能感受到他跟掠奪城池般闖進她的領地掃蕩,在每一處即使是不允許的地方留下獨屬於他的氣息。
她被他吻得頭昏腦脹,漸漸有了呼吸不暢的感覺,又鬼使神差地想要回應他。
然而,在察覺到她打算回應的念頭時,周嘉蘅卻突然停了下來。
他呼吸有些粗重,抵在在她唇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不是讓你等我?」
他咬的那一下說痛吧,就跟收起了利刃的狗勾爪子在那處撓了一下似的,也不是很痛,甚至還有點兒癢。
偏偏襯得那句話頗有了點怨婦味兒,彷彿她是那種在外面沾花惹草不知道歸家的渣女,緊緊逼視著她的目光與說話的語氣似乎也掛上了點幽怨。
分明前一刻姜抒以還覺得自己是個鐵血無情大將軍,轉瞬間就成了舉白旗的敗兵,軟著嗓音求饒。
「我擔心再等下去童誼會出事嘛。再說了,我也沒受傷呀。」
說完了還怕他不信一般,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扭來扭去,非要給他親眼驗證一下她的完好無損。
沒理會她的動作,他語氣很兇,卻漏了藏不住的無可奈何。
「如果我再晚兩秒,看你現在還能像現在這麼開心麼。」
姜抒以知道他心軟了,輕笑著捉住他的手。
「沒有什麼「如果」,因為我男朋友來保護我啦。」
就差跳到他腦袋頂上宣佈勝利了。
「……」
周嘉蘅終於敗下陣來,揉了揉被她氣疼了的太陽穴。
「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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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童誼的繼父到底怎麼樣了,姜抒以沒有再去關注過,只知道這個人渣從被他們抓到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沒能從裡面出來過。
也有聽村裡的人說起童母,在丈夫去世後窮困潦倒,為了能有好日子過,才跟這個在鎮上開早餐店的男人在一起。
沒曾想差點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至於為什麼沒有結婚證——
吳老師當時不屑地說:「估計是連那點結婚的錢都不想出吧?」
離譜是離譜了點,倒也不是做不出來。
畢竟就算是在大城市裡,還有人情人節禮物讓女朋友到付的呢。
「販/賣/人/口判多少年來著?」
同直播間裡的觀眾說起這件事時,stella問了一嘴。
高宇道:「我那天查了一下,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那大概是要往最嚴重了判。
姜抒以喝了口水,若有所思地想。
她有聽到過周嘉蘅同許助理提起過這件事,反正肯定不會是便宜他。
說到底也就是多給他找點罪名罷了,譬如說虐待兒童之類的。
但姜抒以最最擔心的還是童誼。
不到10歲的孩子成了孤兒,還險些被一個沒有法律關係的「繼父」賣給別人,更別說她在繼父家是否遭遇過虐待或是其他非人的待遇。
回想起每次在班裡見到她時的模樣,或許上學就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事情了吧。
可以遠離噩夢一樣的家,遠離把她當作一件可供買賣的商品的「繼父」。
幸而後幾天在家裡見到童誼時,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不少。
周嘉蘅將她送到家門口,是童誼來開的門。
大概是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