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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好像互相是對方的剋星。
棋局下到後期,時堰難得認真思考了起來,每走一步都要思考好一會兒。
時父在旁邊打趣道:「今天大概是你哥下棋下的最好的一次了。」
時堰百忙之中還不忘應了一句:「爸,你看你說的,我哪次下棋下得不好。」
霍澤衍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時穗和時父在輕聲笑著,兩人又默契地懟了時堰兩句。
其樂融融。
這樣的場景在看上去風光無限,實則略顯涼薄的霍家幾乎是看不到的,霍澤衍時而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時而又忍不住靠近一些。
這一局棋最後還是時堰贏了,時堰嘚瑟了大半天,最後連時父都看不下去,把他趕回房間去了。
晚上,時穗洗漱好躺在床上看了會書,等霍澤衍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時穗抬了抬眸,隨意地問道——
「今天下午下棋的時候,你是不是故意輸的?」
霍澤衍的棋藝也是老爺子一手教起來的,時穗見過他和老爺子博弈時的模樣,知道他的水平在哪裡。
霍澤衍頓了頓,然後裝傻:「沒有,你哥挺厲害的。」
霍澤衍說這話的時候應該不怎麼走心,因為在後來的很多年裡,這成了時堰唯一贏過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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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穗和霍澤衍在時家待了兩天。
離開前,時父把霍澤衍叫進了書房,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時穗也沒有多問。
走的時候,時堰還兇巴巴地警告:「霍澤衍,你最好對我妹妹好一點,你要是敢欺負她的話,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時堰一如既往的囂張,時父也不阻攔,時穗就更不好說什麼了,因為他們也都是為了她好。
霍澤衍點頭應下。
從時家出來,霍澤衍面對歉意地看向時穗:「我還要回公司一趟,先讓助理送你回別墅。」
「不用叫助理送我了,我打車回去是一樣的。」時穗不想麻煩他。
「我剛剛才答應了爸會好好照顧你,乖乖聽話。」霍澤衍清冷的聲音裡又帶著一絲溫柔,讓人無法拒絕。
時穗還是乖乖上了車。
助理問她:「太太,坐好了嗎?」即便已經過了兩天,小助理對自家總裁結婚這個事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好了。」
助理開車後,時穗還是忍不住回頭張望,只見霍澤衍筆直地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時穗有一種想要過去抱抱他的念頭。
但是車子越開越遠,霍澤衍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視線裡,時穗壓下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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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裡,時穗難得清閒,開啟了導師昨天發給她的一個劇本。
這個劇本的導演是導師的朋友,導師向那個導演安利了時穗好幾次,給她爭取了一個試鏡的機會。
時穗看得很認真。
這是一個古代探案的劇本,導師給時穗推薦的角色是其中一個單元劇的女主,雖然戲份不多,但是人設很好。
時穗正看得出神,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室友白淺淺打來的電話。
時穗接起電話:「餵淺淺,怎麼了?」
白淺淺激動地說:「穗穗,校慶節目的海選結果出來了,咱們都選上了,而且我還聽說殷梅老師指定你去出演話劇《黑天鵝》,嗚嗚嗚,這也太好了。」
《黑天鵝》是s大校慶的招牌節目,只有在比較大的活動裡才會作為壓軸節目拿出來上場,像這種尋常校慶的話,基本不會拿出來表演。
「今年學校怎麼想表演《黑天鵝》了?」時穗怔了怔,沒反應過來。
白淺淺笑著說:「穗穗,你怎麼笨笨的,那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