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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揚看著猞猁,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口乾舌躁,無比糾結。
猞猁這類動物非常不好惹,它們相當於大了幾倍的貓,外貌上最好辨認的部分,在於它們的耳朵豎得很高,耳朵最上方,還會長兩撮尖毛。
它們擁有極為強大的單體獵殺能力,喜歡獨居,像個流浪詩人一般,走到哪,都能演奏出一首美妙的死亡樂章。
上樹,游泳,通通不在話下。
這隻猞猁的個頭,粗略估計達到了七十斤,體長一米一左右,身高大約八十厘米,是頭典型的成年個體。
只說數字,可能想像不出是什麼概念,簡單來說,就是一頭比王揚矮一點,體重略輕,速度完勝的頂級種子選手。
王揚對上它,可以說是凶多吉少。
跑,是跑不過的,它不僅速度快,耐力好到嚇人,實在是餓瘋了,能一口氣追出十幾公里,不去參加馬拉松簡直對不起它的能力。
突然冒出這個一個覬覦自己獵物的勁敵,王揚在心底對刃齒獸一陣鄙夷。
“說好的是你的地盤,怎麼讓猞猁跑進來了?”
王揚不是很確定這隻猞猁是不是上次吃了他野豬的那隻,總之都不是好東西。
眯起眼睛,王揚仔細觀察。
猞猁在王揚的左邊,離木桶的位置有二十米,耳朵上的尖毛輕輕顫抖,細長的黑se眼睛深邃無比,站在灌木叢間,目光一閃不閃。
木桶內的鼴鼠恐慌無比,它感受到兩種附近的威脅,可自己卻看不到,四周盡是厚牆,跳起來也夠不到上方,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力量,一點一點的挪動這個木桶。
王揚見猞猁沒有動作,不由得快速計算了一下自己和對方的差距。
如今的自己,雖然沒有完全發育好,但在敏捷與速度上,並不輸給大人,若是和現代人相比,大部分現代人絕對沒自己跑得快。
自己也算是跑步好手了。
現在若是自己衝下去,絕對能在猞猁撲到近前時,先給鼴鼠幾刀,然後再面對猞猁。
依靠一手長矛,一手骨刺,有一定的防禦力,不會太過不堪,有機會帶走獵物。
而且看猞猁目前謹慎猶豫的樣子,怕是也不確定該不該出手,要知道它們可能一餓就是幾天,一頓不吃並不算什麼。
這樣算來,自己不僅在心理上,而且在形勢上也佔據了一定的上風。
雖說猞猁也會上樹,但只要自己一夫當關,配合木矛的長度,完全可以高枕無憂。
想到這裡,王揚二話不說,一手拿著木矛,一手拿著骨刺,跳下了樹,快速向木桶衝去。
他想明白了,自己絕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上次食物被奪的事情再發生,必須主動出擊。
他跑到了木桶邊,按住了木桶,撐開一道小縫,用骨刺對裡面一陣亂刺。
伴隨著他的動作,鼴鼠在木桶中瘋狂的掙扎,“咚咚咚”撞得木桶一下比一下響。
十幾下後,他停止了動作,木桶也沒有了聲息。
整個過程他一直都是目視前方,緊緊盯著猞猁。
猞猁站在灌木叢中,黑黃相間的斑紋起到很好的隱蔽作用,正如它從出現到現在,沒發過一絲聲響。
它目光深邃,一動不動。
王揚不敢輕舉妄動,把骨刺收起,別在腰上,同時拿出石錐,為快速上樹做準備。
僵持了大概三四分鐘,王揚覺得沒必要再含情脈脈的注視下去,於是翻開了木桶,想去拿住死去的鼴鼠。
哪曾想在這一刻,鼴鼠死而復生,一個加速,就往猞猁那邊跑去。
“我靠!都是演員啊!”
王揚已無心吐嘈這年代的動物智商,似乎都會裝死,他見猞猁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