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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著去偏殿了。

這大王子，還真是個殺伐決斷的狠人啊，說殺了就殺了，也不帶考慮和招安的……

這樣的主子，以後怕是不敢陽奉陰違了，擺明瞭立場才能活命得始終啊。

「孽種，你不如殺了我！」

百里凝霜咬著牙，一瞬像是蒼老了無數歲。

「殺你？」

寧筠淺笑了下，「不，王后娘娘，要長長久久地活，這樣，才能看著這盛世與你百里氏毫無瓜葛，才能，日日夜夜守著悔恨和懼怕，不得安寧。」

殺她，才是對她的解脫；活著，方是對她最好的報復。

蕭禹挑了下眉梢，「原本，我是該將你加諸在那女人身上的折辱，一一還給你的……」

一句話，叫百里凝霜立馬臉色慘白如蠟，她嚥了咽口水，知道怕了一般。

「你，你敢……本宮是王后，叫，叫陛下來，讓夜梟來見我！」

「看你這樣惡毒的女人都知道怕……」蕭禹眼裡滿是陰暗冷鷙，「那當初，她該多絕望啊。」

他握緊了拳頭，此時此刻，他想起夜絃音當初不堪重負，時常發瘋的模樣。

那時，她內心定然也是很害怕和絕望的吧。

沒有人去救她，難怪，她那般憎惡這一切罪孽的結晶的他。

「不，你們殺了本宮，你們要是有種，就立馬殺了我！本宮絕不受你們侮辱！」

百里凝霜的聲音都充血嘶啞了，卻還在試圖讓寧筠和蕭禹殺了她。

「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她的聲音讓蕭禹一瞬就從深陷的情緒裡抽離了出來。

他撿起地上的劍，忽然粲然一笑，「表哥，我可以，先拔了她的舌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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