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遲了六千年的婚禮 上(第3/4 頁)
,面帶微笑。
“就待我……再度揭下它,抱著你告知平天下你我共有這樣一個家,此般如何?”
他在心底對照著眼前環境,念起溫迪特地為他備好的錦囊情話,底氣十足地向著歸終應著。
若是不出意外,他這一籮筐土豆就要帶著皮扔進肥陀家裡,削都免了,就是如此高調大氣。
而歸終早就因為鍾離忽然出口的浪漫話反擊錘得心頭小椰羊亂滾,燻紅著臉呼吸急促,羞怯地低垂下了眼睫,服服帖帖地依偎在他的懷裡。
“真是的……若是能早六千年聽見你這樣的話,我還能夠特地做出那把鎖來刁難你嗎,早就對你百依百順了,我以為你明明知道的……”
她那變得溫柔的小粉拳輕輕敲了敲鐘離的榆木腦瓜,說出的話語卻讓對方也是心頭泛起漣漪。
“巴巴託斯……這便是你的深意麼,想來我這酒宴你是真的饞了,又是欠你一個人情。”
鍾離輕輕摟著歸終,聽著她的呢喃細語,金黃色的眼眸底滿是溫柔,他當然知道自己虧欠了對方多少,六千年……實在太久太遠太多了。
所以,哪怕婚後餘生他的家庭地位都顯得落魄,足以讓肥陀看了都連夜給他做出三菜一湯,心底也一定是甜得北風狼瞄了也要痛哭跑走的。
……
遠在蒙德鳳起底,那古老蒼勁的大樹上。
溫迪輕輕打了個十分可愛的小噴嚏,抬起腦袋左右張望著尋思是不是自己著涼,繼而又看著自己那已經乾癟下去的小錢袋長嘆了口氣。
“要是我也能像摩拉克斯那樣隨便就能變出摩拉,還是向巴爾澤布一樣蹲在家就能有人送吃的上門,哪還用只是盯著看酒品單咽口水哦”
那澄澈的眼眸中卻仍是隻有欣然的笑意,剛剛脫口而出的些許牢騷,在他心底其實另有答案。
“嘛!如果是那樣的話哪還能有譜寫詩歌的靈感,人生在世便是要心有所念,不論得失也要給自己鋪展順向更好的路,你說對麼,摩拉克斯?”
他從那大樹上輕輕躍下,在吹拂過的微風中消弭了身影,隨著其蔓延整片蒙德。
“嗯……這一定不是所謂神明湊到一塊都摸不出一枚摩拉的理由,大概不是?”
……
至冬國某個小鎮,宅邸內。
達達利亞揣著剛從信箱裡拿出的信箋,看著那上頭於此刻顯得分外正式的燙金印,腦殼有些轉不過來地坐在了大沙發上,輕聲呢喃。
“真是奇了怪了,我記得我那摯友分明是習性比較節儉的啊,今天怎麼突然轉性……不會是真的有什麼大事需要我出手幫忙吧。”
他端起桌上的熱咖啡,另一隻手動作利落地翻開了書信,那雙天藍色的死魚眼盯著信紙上的內容僅僅只是看了一眼,瞳孔就移不開了。
也就是這一眼下,那端著咖啡的手驀地就抽搐了兩下,毫不客氣地帶著它的熱情嘩啦啦灑到了他那價格不菲的新褲子上邊。
把他燙成了活像是燙掉毛的達達鴨一樣手舞足蹈地蹦了起來,偏偏手底那封信紙又重要到讓他都不能隨意甩掉,一時間手忙腳亂得像在跳舞。
“……哥哥,你在做什麼?”
另一頭,方才午睡醒的冬妮婭抱著襁褓裡的小弟弟托克,抬起懵懂的大眼睛困惑不解地看著滿屋子亂飛的達達利亞,像是在看鴨子撲通上架。
下一刻,拿上一秒還被燙得面色扭曲的達達利亞驀然一愣,繼而一旋身風度翩翩地自然坐回到沙發上,那屁股又一次與濃郁的熱咖啡啪嗒接觸。
“沒什麼,冬妮婭,哥哥只是坐久了起來活動一下身子,怎麼今天午睡醒得那麼早?”
達達利亞溫柔微笑著,眼角卻微不可查地一直抽搐,心底一萬個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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