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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過年,是一家人十多年來最團圓的一年。
劉穗花要在y-sui大辦跨年宴,大家像十三年前一樣,辦一個熱熱鬧鬧的跨年會。
謝聞聲還有些擔心,害怕太多人知道殷流蘇逆向生長的秘密。
殷流蘇讓他放心,因為嫉妒到變形的穗花老闆娘,早就把她斥百萬巨資「整容」的事情、傳的天下皆知了,完全不怕別人起疑心。
現在她這張臉,就是靠錢砸出來的「美容奇蹟」。
這反而是掩人耳目的好方法。
殷殷還惦記著以前媽媽給她講的「正月洗頭死舅舅」的話,趕緊在年三十的下午,去y-sui洗了個頭,並且給殷瑾瑜發了洗頭的自拍照過去——「舅舅放心!你很安全!」
殷瑾瑜:?
殷殷:「我會堅持元宵節之前都不洗頭。」
殷瑾瑜:「能撐得住嗎?」
殷殷:「我盡力。」
殷瑾瑜:「【嫌棄】【捏鼻】」殷殷:「喂!」
便在退出對話方塊的時候,她看到了置頂的訊息對話方塊,是很久沒聯絡的劉聞嬰。
有次劉聞嬰搶過她的手機,強行將她和自己的對話方塊置頂了。
後來殷殷也懶得取消,因為每天都會和他掰扯閒聊幾句。
驟然看到他的名字,殷殷的心臟跳了跳。
她知道劉聞嬰已經和莫莉莉分手了,但將近兩個多月的時間,他們形同陌路,似再也回不到過去那段親密無間的歲月了。
殷流蘇仍舊像十多年前那次過年一樣,給她洗了頭。見她拿起手機、又放下,糾結得不行了,於是奪過了手機,笑說道:「想和他說話,打電話唄。」
殷殷心頭一慌,連忙伸手去奪:「別!」
殷流蘇是行動派,就不喜歡殷殷這副思來想去的糾結樣,於是自作主張給劉聞嬰撥了視訊通話。
劉聞嬰接影片的速度…也近乎光速了,在殷殷奪過手機之後,影片裡便出現了畫面——「找我幹嘛?嚶嚶怪。」
毫不客氣的問候和親密的暱稱,讓倆人原本疏遠的關係,頓時又拉近了不少。
殷殷只能硬著頭皮、拿起手機和他說話:「不幹嘛,臭蚊子。」
「嚶嚶怪。」
「臭蚊子!」
畫面裡的少年,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懶洋洋的彷彿在睡午覺,雙眼皮帶著浮腫,英俊的顏值大打折扣。
還是帥的。
殷殷最熟悉的就是他生活中這般痞裡痞氣、吊兒郎當的模樣。
「你在洗頭啊?」
「昂。」
「你那一頭雜毛。」
「哼!」殷殷不服氣地瞪他:「年三十,你不去幫叔叔阿姨準備年夜飯,還在房間裡睡懶覺。」
劉聞嬰打著個呵欠,懶洋洋地坐到了飄窗邊:「老子樂意。」
「掛了,臭蚊子。」
「嚶嚶怪,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
他猶豫了幾秒,道:「算了,過完年再說。」
「你能有什麼好事。」
「是是是,掛了。」
殷殷眷戀地看著影片畫面中這一身居家衫的少年,他揉著眼睛坐在飄窗邊的,與窗外的陽光融為一體,透著淡淡的溫暖的感覺。
畫面中斷後,殷流蘇抱著手臂,微笑地看著她:「關係這不是挺好的嗎。」
「那是因為…因為…我們太熟了。」
「所以呀,青梅竹馬哪來的隔夜仇。」
殷殷想到她剛剛自作主張搶手機的事情,又生氣了:「你為什麼不經我同意就給他撥影片嘛!」
「你這彆扭的樣子,看得人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