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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沒發現他就是從俄羅斯被趕出來的嗎?」
貓嫌狗棄啊。
「哇哦, 」太宰治無意義地感嘆了一下, 「他混得好慘哦。」
他們對了一下眼神,互相敲定了一些事情,又默契地按住白宰, 把他渾身上下搜了一遍, 連一些開鎖用的小道具都扒拉出來了。
期間白宰一直哀嚎非禮、非禮, 聲音太吵, 太宰治撓了撓腦袋, 看了一眼淡定的酒吧老闆, 終究是感覺自己臉皮掛不住,伸手捂住了白宰的嘴。
安靜了。只要安靜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嗚、嗚嗚嗚……」
「放心,我們什麼也不會做的。」太宰治核善地微笑,「我洗白好多年,和隔壁一些當首領的傢伙可不一樣。」
另一隻太宰扯了扯繃帶, 反綁了白宰手腕,惡意地打了一個很漂亮的蝴蝶結,相當對稱。
「建議送去勞改。」他拿著繃帶一頭擰了幾圈,確保這個結連他自己也打不開,「送給森先生怎麼樣?你的森先生其實一直很想要飼養一隻宰科生物, 二手的說不定也會要。」
「塞給森先生不如塞給國木田君, 實在不行拜託安吾把他塞進監獄住幾天。」太宰治瞅見太宰手上的繃帶已經開始綁起亂七八糟的結了,伸手阻攔了一下, 防止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一些r18才能出現的精巧結構,又揉了揉白宰的頭髮,蹲下去和他面對面。
「現在我想綁架你哦。」
滿滿的惡意。
……
白宰來橫濱並不是來閒逛,總的來說還是領了一丁點小任務的。但他其實也懶得為陀思工作,只隨意地埋了一些坑,玩了玩很久以前最擅長的挑撥離間——勉強撿起他的老本行。
挑起的很多都是小麻煩,工作量並不大,但牽扯極多,每一件事都很噁心。
也許森先生此時正在面帶痛苦地看著下屬呈交的報告,真情實感地和政府解釋他們這回真的沒搞事,而社長正帶著國木田和喝一杯下午茶,講一些很簡單卻也很耗時的事情。
好像只是來噁心人的。
不排除有調虎離山的意圖,目前大部分人的精力都放在數不清的糾葛上了。
太宰治也從自己的情報渠道收到了一些訊息,翹著腿在自家公寓摸魚:「政界那幾個老不死的也涼了?從長遠看是好事啊。」
彷彿所有的意外都集中在這幾天爆發,猝死的猝死,心臟病的心臟病,很難不讓人懷疑背後有誰的陰謀……也確實有人在背後作祟。
罪魁禍首白宰被他們五花大綁幾乎捆成木乃伊,丟在沙發上。即使被蒙上了眼睛,神態也異常安然自在,絲毫不覺得危機臨頭,只是偶爾掙扎一下鬆鬆骨頭:「什麼時候可以解綁啊?同位體不要為難同位體嘛。兩個太宰對我一個真的太欺負人了,我體弱誒。」
「閉嘴。」
太宰治敲著筆記本,很是煩躁地轉頭罵了一聲。
他心情不太美好,覺得這事兒真是禍從天降,天上掉下個太宰治這種劇情簡直應該被丟進恐怖故事集錦。原先他可以和人過上膩膩歪歪的婚後生活,工作上也十分摸魚,大部分工作丟給後輩和國木田君,娛樂生活豐富,沒事就透過書偷窺一下其他事件的發展,或者和織田作喝上一杯。
結果來了個渾身都是麻煩的白宰。
而且最麻煩的是,他才發現他家養著的鹹魚太宰和費奧多爾又有了一些講不清的勾結。
為什麼是又?
——他們曾經合作過。
這太宰治心知肚明。為瞭解決一些未來的吸血鬼事件,他們和野心勃勃的俄羅斯人搭上了線,幫他把組織裡屬於福地的部分清除了,算是雙贏。他們的立場還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