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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珞說完了她怕江珏會為了牽扯到自己母后生氣,也為了自己人的小命著想,忙不迭地補了一句,「雖說是太后宮裡頭的人,但也未必是奉了太后的旨意,指不定是個膽大妄為的下人自作主張。你也知道的,我也在內務府裡頭留了人,讓他們時不時帶些宮外的小玩意兒小零嘴的回來,這才曉得了這事兒。這事兒看到的人我都讓打發了,東西也都當宮裡的雜物燒了個乾淨,不會走漏的。」
江珏點點頭,知道她嘴巴嚴實,也不為難她。
一時無話,便拉了倆來給請安的姑娘,四人胡亂抓了一會兒牌,又搭了些清甜的薄酒,也不來錢的事兒,就押了些瓜子花生棗子的數目,算是在這兒耗時間。玩得上興致了,也不管什麼身份,讓江珞輸了個底朝天,江珏都救不了的那種。
江珞瀟灑一揮手,「回頭本宮讓人送些金瓜子、金花生到你們府上去,再來!」說完她自覺從江珏手邊的堅果堆裡頭抓了一把,放在了自己那邊。
原本正磕著瓜子兒的江珏瞅了她一眼,後者給她剝了個花生算是孝敬。
四人熱鬧了一陣,又來了幾對看對了眼的,要宴會的主家來做個見證,回頭兩家說親也名正言順。
那兩個小姐抓夠了牌,便識趣地告了退。
江珏也是大方,來她這討見證的,該賞的禮一個都不少。年輕男女們歡喜了,都說回頭要去她府上送媒人的謝禮,還要請她喝喜酒。
江珏也暫時都應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種喜宴,她到時候十成是讓人代為參禮的。
隔了熱鬧老遠的地方,柳亭枯敗承霜,樹旁沽酒的老太昏花了眼,瞧見來這兒好不容易來的一人也懶得招呼。能找到這兒的,若不是真迷了路,便是傷心失意之人,聞到了酒香自然有得賣。
但這次來的人,卻沒有來一碗的打算,他遙望著冰面上,回想她光是那一眼,便能讓人心神動亂,不得解脫。
他不該與她再親近的,江棲從兜裡掏出了小藥瓶,生吞了一顆,待冰涼浸透了全身的骨血,抬首卻見了一個眼熟的人在那兒。
沽酒老太太再次抬頭,揉了揉眼睛,原本那麼大一個大活人,這會兒竟然不見了。只當自己沒睡好,收拾攤子做了提前回家的打算。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掉馬,
順便再拉一把專欄可見的預收:
1奇怪的事情在發生【克蘇魯】(全架空,莎布&猶格,私設如山)
&
2惜命(血族&聖徒)(這文章名字晚點再改,中二病復發之作)
嗯,都是言情
第25章 落水
江棲找上這熟人的時候,湖上的宴會臨近尾聲,客人紛紛打道回府,主人還再留一會兒避開人潮。
熟人隨著離開的人流從船上晃蕩下來,迎著大風打著把燙金的紙扇上頭寫著「無為無能」四個大字,咂咂嘴一幅辦完了事兒的樣子。
他把人揪到了一邊巷子裡,按著那人的臉貼在了凍住的牆上,逼問他道:「你到這來做什麼?」
那人也不怕他,挑釁道:「怎麼的?怕我把人搶走了?」
江棲懶得和他廢話,抬手又落下,把那人的臉直直撞在了牆壁上,撞下來一大團雪混合著冰渣子,落在了那人的領子裡。可那人像是沒什麼感覺似的,滿不在乎地抖了抖脖子,可雪已經化了流進了衣服。
他罵罵咧咧地問了江棲的祖宗全家,嘴還沒閉上就又被在牆上撞了一次,這回是見了血的。見江棲要來真的,他自覺死在這兒有些憋屈,忿忿做了個投降的手勢。
「你做了什麼?」江棲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努努嘴示意江棲湖那方向,那人滿不在乎地說了出來,「送了些見面禮給那個老太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