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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的實際意義。沒有數學演算法上的突破，單靠計算機的蠻力效果很差。經過努力，精確度有所提高，但仍然有數百光年的誤差。唔，剛才您提到&l;微連續&r;，我們相信那會是一項非凡的數學成果。其實我們都知道數學才是一切的根本，就像我們此刻的通話內容採用了數字加密技術。會談開始前，專家對我保證說，除非發明全新的演算法，否則即使動用全世界所有的計算機一起工作到宇宙末日也不可能破譯。所以‐‐&rdo;託羅眼裡閃過期待的光芒，&ldo;既然&l;微連續&r;能夠更準確地描述&l;天年&r;的特徵，我們非常希望能夠親自驗證它。&rdo;

杜原的神色變得有些奇怪，他沉默了一陣，&ldo;&l;微連續&r;並不是一個最終完成的數學體系，即使它計算出的值恰好落在了所謂的中心處，我依然不能肯定它就是完備的。畢竟我們都知道，數學定理只有經過完全證明才算成立，現在的&l;微連續&r;尚不具備這個條件。所以我覺得貿然發布它是不妥當的。&rdo;

這時一個衣著隨意、頭髮蓬亂的人突然從託羅的旁邊進入螢幕，似乎因為急切，他沒有做自我介紹，&ldo;拂石先生您多慮了，現在恐怕沒有太多時間留給我們。&rdo;

杜原表情一滯，陷入了沉默當中。一方面是因為對方的突兀，同時也因為耳機裡傳來的簡短卻令人震驚的提示：懷爾斯，英國數學家。杜原盡力掩飾著自己的情緒，死盯著螢幕，好些年沒有聽到過這個人的訊息，他的容貌看上去比當年上新聞時蒼老了許多。杜原瞬間就明白了一件事：在這個人面前自己不可能支撐太久。懷爾斯在 1994 年終結了一場長達三百五十年的超級數學競賽，一舉解決了費馬大定理的證明。想不到現在他竟然在為美國政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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