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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第2章 窮!
「什麼婚禮?」
不怪謝安瀾糊塗,實在是原主留給他的記憶並不多,加上穿越的時間又短,一時半會他的反應還有些遲鈍。
「殿下忘了,上個月聖上下旨賜婚威遠侯嫡女,定得正好是明日的良辰吉日。」
謝安瀾扶額頭痛不已,王府窮得叮噹響還欠了一堆外債也就罷了,現在居然告訴他還有一樁婚事。
就王府破落成這樣,哪裡看著像個成婚的,像剛抄完家還差不多……
謝安瀾的心思還沒落定,眼角就撇見王府各個角落都掛著暗紅色的綢布,由於顏色並不鮮艷,看起來並不起眼,很容易被人忽略。
這……是為成婚準備的嗎?
那老者隨著謝安瀾的目光移去,眼神不太自然,「求殿下恕罪,王府近幾年來入不敷出,老奴實在是籌備不出一個像樣的婚禮,好在前些日子崔丞相家的庶子剛剛完婚,老奴就厚著臉皮向崔府管家討來這些紅綢,添個喜慶。」
謝安瀾抽了抽嘴角,向後退了兩步,端詳整個王府,他著實是看不出王府有半分喜慶的模樣,倒是有股說不出的怪誕味道。
尤其是那掛在屋簷下的暗紅燈籠,風一吹過就能看到壞掉的另一邊,更添了幾分詭異。
確定這個樣子,新娘子不會被嚇跑?
「福伯啊,這樁婚事能退嗎?」謝安瀾在記憶裡搜尋了一下老者的名字,問道。
這婚可結不得,威遠候是誰?那可是如今鎮守延河一帶的大將軍,整個王朝都指著人家過活。
而原主的名聲早就臭名昭著了,且現在王府又是這個德行,豈不是把人家閨女往火坑裡推。
這要是讓威遠候知道,一氣之下帶兵投敵或者乾脆放棄抵抗,這個王朝豈不是就徹底完了。
福伯被謝安瀾的話驚得不輕,連連搖頭,「殿下這可使不得,聖旨已下,現在退婚,是抗旨不尊,而且這……不等同於在打威遠候的臉?」
福伯說完還一臉膽戰心驚地看著謝安瀾,生怕謝安瀾真會幹出退婚這種事來。
「那威遠候就甘心讓女兒嫁進我宸王府吃苦?」謝安瀾苦笑,這婚事怎麼看都是個坑。
福伯詫異了一下,想不到王爺自個也清楚王妃嫁進王府是要吃苦的,他還以為一心向賭的王爺心裡除了賭博之事再無其他。
福伯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又與謝安瀾解釋道,「殿下,王妃並非是侯爺正兒八經的嫡女。」
僅一句話謝安瀾就明白了,原來要嫁給他的不過是個掛在正妻名下的庶女,怪不得威遠侯會同意這門婚事。
畢竟原主再差也是個王爺,而一個庶女能當上王妃,已經是天大的殊榮了。
前世對於這類聯姻已經見怪不怪,謝安瀾心底倒也不怎麼牴觸,反正這種婚姻又不需要付出什麼感情,就當娶個人回來做擺件,他又不吃虧。
當務之急還是想想該怎麼解決債務問題。
謝安瀾不喜歡欠債的感覺,但賺錢是需要本錢與時間的,他現在是既沒有本錢也沒有時間……
簌簌的掃地聲在這空蕩的大街前迴蕩開來,謝安瀾望著福伯那佝僂的背影,忍不住疑惑問道,「福伯,王府真就什麼都沒剩下?」
這福伯可是從原主開府以來就在王府做管家,可以說他對王府的資產比原主還要清楚,而原主的德行如此……他就一點後路都沒留?
「啥?王爺問老奴什麼?」福伯握著一把破掃帚,老耳一支,聲音洪亮,一副耳朵不好使的模樣。
「我說,王府還有沒有多餘的錢?」謝安瀾無奈又大著聲問了一句。
「哦,魚啊,王府的魚都讓王爺給賣了。」福伯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