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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父母循聲而來,見他們兩人穿著不俗,氣度不凡,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便是有權有勢的權貴。
父母抱著孩子連聲道歉,喚盛皎月為小娘子,叫她讓她和夫婿都不要生氣,回家後肯定好好教訓他們不懂事的孩子。
盛皎月解釋道:」他不是我的夫君。「
婦人笑容尷尬。
衛璟挑了下眉頭,」我娘子脾氣好,不與你們計較,下回若是惹到了脾氣不好的,這孩子以後有的是苦頭吃。「
婦人連聲稱是,隨手從衣兜裡抓了些剛買的酥糖,塞到盛皎月的掌心裡,「這就當我們的歉禮。」
盛皎月本來就不生氣,衛璟應當也沒有。
但是他看上去就極不好惹,怕是被當成了煞神。
盛皎月晚膳吃的不少,實在吃不下糖,依依不捨將手心裡的酥糖放到了男人的掌中,「給你吃。」
衛璟不愛吃甜,御膳房做的糕點幾乎都不放糖,怕膩怕齁,
他收下酥糖,剝開外面那層糖紙,嘗了一顆。
盛皎月嗜甜,微微惦著腳眼神巴巴望著他,嚥了咽口水,怯著聲音低低地問:「好吃嗎?」
衛璟見她口水都快流出來,覺得十分可愛。他故意逗她:「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大方將酥糖都給了他的是她,見他一顆顆吃完小氣心疼了的又是她。
盛皎月扭過臉不理他。
這兩人並肩同行,樣貌都太出挑,頻頻被側目。
衛璟始終牽著她的手,她走到賣玉佩的鋪子,看中一對雙魚玉佩,很想買下來,摸了摸後腰,才想起來自己出門從來不帶銀子。
小販將他們當成一對新婚夫妻。
看著恩愛的很。
盛皎月伸手問衛璟借錢,先用他的銀子花,過兩天再還給她。
衛璟倒是帶了荷包,裡面還有不少碎銀,搖著晃還聽得見響聲,他很有錢。
盛皎月將這對雙魚玉佩買了下來,賊眉鼠眼的小販開了十兩價錢,並不便宜。可她到底還是有些不食人間煙火,並未還價。
從衛璟的荷包裡數了十兩銀子給小販。
衛璟失笑,沒說她買貴了。
玉佩是一對。
衛璟厚著臉皮問她討好一半,「銀子無需你還我。」
盛皎月本來就是打算將玉佩送給他的,方才聽見商販叫她夫人,她只有些羞澀,並不討厭。
她故作大方分了一半玉佩給他。
衛璟放在掌心端詳了片刻,覺得這十兩銀子花了比任何都值得。
橋頭的築臺有戲班子在唱戲,咿咿呀呀唱著牛郎織女的故事。這是京城裡有名的戲班子,尋常沒有幾百兩銀子請不來他們去唱。
今晚能白聽一場好戲,人都往橋邊擠。
盛皎月的繡花鞋被踩丟了一雙,好在襪子還掛在腳上,才不至於叫她太過窘迫。
衛璟脫了外衫,在她面前蹲下,叫她爬上自己的背。
隨後讓她穿著他的外衫,長衫能擋住她的雙腳。
衣裳裡滿是男人獨有的氣息,淡淡的龍涎香湧入鼻端,帶著濕冷的濃鬱香氣圍剿了她。
她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忽然就又臉紅了。
彎彎的眉眼浮起纏綿的情意。
他的背很寬闊,沉穩的支撐起她的身體。男人的雙手掐著她的腿彎,將她穩穩噹噹背了起來,一步一步緩緩朝前走。
盛皎月抬眸就能看見他的側臉,離得很近,湊近了看,他彷彿更好看。
漂亮的面孔就似極其有攻擊力的利器,叫她頭暈。
她纖細的五指攥著他的肩,視線逐漸從他的唇瓣挪到男人的喉結,她常常咬他的喉結,在床上被他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