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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說難聽點就是個雜種。」等洛今朝坐電梯下樓走了，總算有人忍不住小聲道，說完還像是怕他又突然上樓來似的，轉頭仔細盯著電梯門那邊看了半天。

楊家人臉色最差，走在人群最後面，厚厚眼鏡片下的眼底閃著陰毒的光。

洛今朝下樓見到早就安排好的保鏢，正準備跟他們點頭，突然聽見柳歲的聲音：「今朝哥！」

他抬頭就看到一個人影飛快朝他跑過來，旁邊站著伺機行動的保鏢臉色一變就要衝過來把人攔下，洛今朝對他們做了個就地待命的手勢。

保鏢滿臉疑惑，卻也不得不聽他的退了回去。

柳歲跑過來見到洛今朝還全須全尾地好端端站著，心裡一喜。看來他沒來晚。

也就在下一個瞬間，他剛要說什麼，抬眼便看到洛今朝身後閃過一道寒光，另一個瘦小的身影飛速朝這邊靠近，手裡還緊握一把小刀。

電光石火之間，柳歲抱住洛今朝一轉，跟他對換了位置。

「嘶……」身體被利刃撕裂的劇痛自腰腹襲上他的腦仁，柳歲整張臉都疼得皺成一團，聲音都發不出來。

洛今朝反應過來，摟住軟倒進他懷裡的人：「歲歲！」

他手往後一摸，一片濕滑，全是血。

「啊啊啊——殺人了！殺人了！」旁邊的客人尖叫。

保鏢衝過來按倒了行兇的人，但洛今朝已經沒功夫去管了，柳歲揪著他衣領的手都慢慢失了力氣：「好疼……」

「歲歲，歲歲堅持一下，救護車馬上到了。」洛今朝是真的慌了，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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