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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心裡有些詫異,她還真沒想到,原身早亡的父親竟然連原主的嫁妝都早早的準備好了,還拜託了靠得住的人看管。恐怕原主的父親也想到了自己去世後,原主會被駱母蹉跎,這才早早的防了一手。這要是沒有這一手,就原主這包子性格恐怕現在這嫁妝估計已經落入了駱母手中。
書中並沒有提到原主嫁給駱傳名之後的嫁妝,不過想來,駱家不過普通人家,而駱傳名去參軍家裡竟然還能給他購置鋒利的長刀和一身上好的皮護具防身,這本身就是很不合理的事。
要知道在古代,尤其是亂世,這些能保命的東西可是價值不菲,之前姜梨去鎮上看了一下,最差的長刀也要五兩銀子,護具雖是皮具,但卻極為精巧,數層皮革才能製成一層甲片,尤其是要害處還貼了鐵片,一套下來竟比長刀還要貴,最便宜的一套也要二十兩銀子。
如此算下來,加上從軍時帶走的盤纏,駱傳名參軍駱家至少花了三十兩銀子。
三十兩是什麼概念?足夠讓普通人家過上五年,若是節約點,七年八年也是能過的。
可駱家哪來什麼銀錢?全家現在就駱傳名一個勞動力,就算有積蓄,十來兩銀子頂天了,哪裡能置辦駱傳名那一身行頭,現在想來,這些動用的都是原主的嫁妝還有身上的銀錢。
也難怪,駱家自駱傳名參軍之後,生活水準一下子就從村裡中上等的人家,成了貧苦戶,若是原主的嫁妝還有私房錢還在,省著點用,怎麼也不至於生活的那麼拮据。
「吳嬸子,你老實告訴我,那丫頭的嫁妝多不多?」駱母將吳婆子拉到一邊,私下問起來姜梨的嫁妝。
她現在一想到姜梨的嫁妝要跟著她一起嫁出去,心裡就抽抽的疼。
不過她又在心裡安慰自己,自己那弟弟只是個窮秀才,給那死丫頭攢不了多少嫁妝。
「這我哪能知道啊,不過,我估計裡面也就是些尋常的物件,像是布料,針線之類能長久儲存的東西吧。」吳婆子猜測道。
聽到這裡,駱母放下心來,吳婆子的猜測和她想的差不多,姜父也不過就是個窮秀才,能攢下多少家當,姜家也沒個當家女人謀劃,自己那弟弟能懂什麼,就算是提前給那死丫頭攢下嫁妝,估計也就是些尋常的物件,值不了幾個錢。
可是這布料針線加起來也能有個一二兩銀子,就這麼隨著姜梨嫁出去了,她還是有些心疼。
駱母又想到剛才吳婆子說,楊京給家裡人一人裁了兩套新衣裳,駱母又高興起來了。
嗯,一人兩套那就是六套衣服,傳名的衣服給他留一套。剩下的就當成聘禮送到花姑家去。
還有六兩銀子的聘禮,有六兩銀子,就能給傳名風風光光的娶媳婦了。
這麼算下來,沒拿到姜梨的嫁妝也不是什麼大事了,自己也是那丫頭的姑母,這麼點銀子的嫁妝,就讓她帶去楊家吧,也省的外人說自己刻薄。
對了,還有姜梨那死丫頭,手裡頭估計還有點錢,得想個辦法把她手裡的錢拿過來才是,嫁妝那邊不好動手,但是她嫁出去的時候,必須得把身上的錢留下來。
想到這裡,駱母心裡有了主意,她扯出笑容對吳婆子還有楊京說道:「既然我家阿梨已經備好了嫁妝,那就按楊小哥的說法來吧,就三天後成親。」
「哎呀,那就這麼說定了。」吳婆子笑的合不攏嘴,這親事說成,那半兩銀子的謝媒錢就能拿到手了。
送走了吳婆子和楊京,駱母帶著笑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賤丫頭,竟然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來。」駱母抬起手便要打。
姜梨下意識的一躲,但是幹了一天的活,腰痠背痛的,動作也不如平時靈敏,讓駱母拍到了手臂。
駱母手勁大,就這一下,姜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