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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瞬間心下瞭然,不是不和胃口,估計是是吃膩了啊。
看這兩人,就是平時下慣了館子的。
真是驕奢淫逸的落魄子弟啊。
楊京盯著桌子上那一疊沒怎麼動過的桂花酥心底也是微微皺眉。
姜梨不是最喜歡吃桂花酥的嗎?
還是,她只喜歡吃駱傳名給她買的桂花酥?
從打磨零件到拼裝,五天的時間轉瞬而過。
這五天,姜梨每天就是和楊晟一起,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是越來越親近。
楊晟這幾天和姜梨說的話一天比一天多,甚至楊京都有些吃味。
畢竟平日裡楊晟很少開口說話,就算是和他在一起,開口說話的次數也不多,但這幾天看下來,楊晟和姜梨說話的句數都快趕上自己和楊晟一年的說話量了。
這倒是引得楊京都有些好奇姜梨和楊晟到底在做什麼了。
不過楊京事多,加之楊晟過得也很開心的樣子,便也沒有過問了。
零件已經全部按照比例做好了,接下來就是拼裝。
楊晟年紀還小,太大的零件他不好拼裝,這會便在給姜梨打下手,遞遞東西。
姜梨則是一邊拼裝,一邊和楊晟搭話:「你爹平日裡都是這樣忙嗎?」
姜梨嫁過來這麼些天,除了第一日,後面天天是看著楊京往外跑,每天吃完早飯出門,到傍晚才回來。
楊京一個跛子到底都在外面做什麼?
「嗯。」說到楊京,楊晟一下子就警惕起來了。
雖然他年紀還小,但是早慧的他也已經清楚的知道他們這些人是在做什麼事,這些事是絕對不能讓姜梨知道的。
果然,他聽到姜梨開口繼續問道。
「你爹他整天早出晚歸的是去做什麼了?」
此時的楊京正在醫館裡會見胡郎中。
「景廷按捺不住了。」
「他能夠忍到現在,已經超乎我的預料了。」楊京的嘴角揚起一抹譏諷。
景廷是景國一位外放的宗室,算下來算是楊京的皇叔。
只是這位早早的就投了高鸛,景國能這麼快國破,自己這位皇叔可是功不可沒。
可惜啊,他始終是姓景的,哪怕是背棄了自己的姓氏,可是高鸛稱帝之後,也沒給他什麼好處,只是給了他一個偏遠的封地,也就是現在東津鎮所在的東夷郡,封了個東夷郡王。
東夷郡是出了名的偏僻貧瘠,能被封到這裡,足以證明高鸛是多忌憚景延,而且,為了能掣肘景延,景延一家可都在盛京為質。
「高鸛前幾日清醒的時候給景延下了旨意,要他在半個月內進京。」
「景延稱病,遲遲不願動身。」
「不過,現在高鸛想要對付景延也是有心無力,高諸和高諳又是內鬥不止,景延估計還能再撐一段時間。」胡郎中匯報著情報。
「那就希望孤的這位皇叔能撐的久一些了。」
楊京已經很久沒有用孤這個稱呼了,這會讓他回憶起一些很不愉快的事,但是對上景延,他始終不願低了他。
「對了殿下,還有一件事。」胡郎中欲言又止。
「什麼事?」楊京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叩著。
瞭解楊京的胡郎中知道,這是楊京在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看來提起景延還是給他造成了影響。
「前幾日,有一個獵戶打扮的年前人來醫館打探您的病情。」
獵戶打扮?
楊京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俊朗的青年。
楊京直接鎖定了這個人,除了他之外,也不會有其他人做這種沒什麼意義的事了。
「他打探出什麼來了。」駱傳名打聽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