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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怎麼行呢?還是得讓他們為無辜枉死的人付出代價才行。
所以柳遇之被嚇死了。
而後她又悄悄傳出風聲說鎮北王要讓柳王氏死,為他那枉死的岳母報仇,因此柳王氏便也以那種方式死去了。
如此,才算是恩怨兩消。
「我可真是壞呀。」
蘇綿綿捧著自己的臉靜靜的等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的窗戶果然被叩響了,蘇綿綿笑著打了個響指,讓窗戶突然自己開啟。
一身黑衣的男子身姿靈活的跳進了房間,熟門熟路的來到了蘇綿綿身後,一把將懶洋洋的坐在那兒數棋子的人打橫抱起。
「噓,現在不行。」蘇綿綿笑著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抵住了男子抿得緊緊的薄唇。
「前日不行,昨日不行,今日還不行?」
男子聲音沙啞地一把叼住了面前的白嫩手指,就宛如在吃糖般,黏糊得不行,逗得蘇綿綿不住的笑,一把抽回手來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扭開。
「今日確實不行,我有客人。」
「什麼客人?」
他來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剛被撩撥起來這女人就不幹了,說時間不對,非要將他趕走,但今日,他決定如何都不依了。
這塊肉他日思夜想了這麼久,今日是非要吃進肚子裡不可。
他抱著懷中的人一把扔到了床上,可他高大的身子剛覆上去,緊閉的房門就被叩響了,男子不想理會,蒙頭襲擊紅衣美人那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卻被按著頭滾進了床內。
隨後,那縴手一掀被子,他就整個被藏進了被子裡,半透明的床帳也被放了下來。
「進來。」
蘇綿綿一邊笑著說了這兩個字,一邊吻住了被子裡的人,一邊吻一邊小聲的說:「如果你覺得這樣更刺激,那也可以。」
說著,被子裡的那隻那白皙的小腳還一把就踩在了男人那要命的地方。
「……」
男人差點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時外面的人卻已經推門進來了,而這人還不是別人,正是男人最討厭的那個人。
鎮北王蕭君離。
見男人不動,蘇綿綿嘴角噙著笑意湊近男人,在他耳邊聲音沙啞道:「繼續啊,你難道不敢了嗎?你若是不敢……」
雖然這有些過於刺激,但男人就不能被說不,他一把低頭縮排了被子裡決心要讓這個女人知道他就沒有不敢的事!
蕭君離進了屋卻發現要見的人正在床上躺著,就連床帳也放下去了,不由得有些擔心,他朝前走了幾步,想掀開床帳,卻聽到床上的人突然喘了一聲。
這奇怪的聲音立刻讓蕭君離頓住腳步。
「你生病了?」
「只是因為有些累,嗓子啞了,休息休息便行了,鎮北王不必擔憂,我現在還不是很想看見你的臉,你就站在床前吧,我這般與你說話就行了。」
女子微啞的聲音從模糊的床帳中傳了出來,接著,床上的人似乎翻了個身,將被子堆積在腰間,形成了一個大堆。
雖然床上的人這麼說了,蕭君離卻還是不太放心。
「讓我看看你吧。」
一隻蒼白嬌弱的手掀開床帳,露出了那微微泛紅的臉和凌亂的一頭青絲,她輕輕笑著:「我現在沒了眼珠子,什麼都看不到,自然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也阻止不了你。」
因為掀開了一半帳子,蘇綿綿立即感覺到被子下的男人的緊張,便笑著收緊了放在男人肩上的膝彎,還將一隻手伸進被子裡,輕輕捏了捏男人的臉。
結果男人卻趁機一把輕咬住她的手指。
蘇綿綿忍不住笑了笑,將手指收了回來,她抬眼「看」向蕭君離,笑盈盈的問:「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