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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軍隊能擋得住鐵浮圖的進攻嗎?」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三千宋兵。邵宏淵彷彿是在問別人,又彷彿是在自語。
還剩下作為後備的三千宋軍中只有一千是騎兵,其他的都是步兵。自大宋太祖建國以來,由於產馬之地盡失,一直無力組建強大的騎乓部隊。這也是宋軍在與契丹、党項、女真等外族的戰爭中屢戰不利砧因素之一。
在宋軍的大多數時間裡,騎兵的人數都不足總兵力體七分之一。既使是騎兵的編制也往往人多馬少,一般只有十之六七的比例,最多時甚至達到十之三四的比例。只到趙眘即位以後才大力購買馬匹,開設牧場,經過數年估經營,才勉強達到了騎兵一人有一馬的比例。但和金、夏等國動輒數以十萬計的騎兵部隊相比,乃然是相差很遠。
邵宏淵所率領似這一萬五千人馬之中,騎兵只有兩千人而己。而蒲察徒穆砧八千五百金兵中騎兵人數竟然有超過半數的四千五百人。
現在戰場上,宋兵的人數幾手是金兵的一倍。在佔盡上風的情況下,卻始終無法擊敗金兵的原因就在於金軍左右兩翼的三千柺子馬軍,死死擋住了宋軍兩翼的進攻,使宋軍的兩翼無法屬開到金兵的兩脅插入,只能由中路強彷突進。
不過宋軍畢竟是人數優勢太大,兩翼的進攻雖然被阻,但中路的進攻卻在逐步的向前推進。壓迫得金軍不斷的向後退卻。如果這樣耗下去,金軍的失敗是在所難免的。
蒲察徒穆也終於意識到不能在等下去了。當即下令,自己親自領鐵殍圖,從中央直接突破宋軍,五百親衛隊去支援左翼,中央和左翼突破了,右翼自然就沒有事了。
「沖呀!」隨著蒲察徙穆的一聲怒吼,鐵浮圖終於開始行動了。前排計程車兵手中的長槍開始水平的指向前方。鋒銳的長槍,在秋日的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密集的馬蹄沉重的踏在大地上,空氣中傳來令人顫斗的聲音。
蒲察徒穆一馬當先,沖在鐵浮圖的最前端,手中的狼牙棒高高的舉起。黑色的甲冑,羆色的戰旗,黑色的被風,匯成一道黑色的滾滾洪流,向正在戰場上混戰的兩軍了過來。
「鐵浮圖來了。」
這時,正領著宋軍奮力拼殺的統制陳進突然發現,自己前方的金兵突然停住了戰鬥,左石分開。然後在他的眼前出現一片黑漆漆的身影。
「是鐵浮圖。」陳進的心一下了縮緊了,黑沉沉的威懾力令人呼吸沉重,沉甸甸的馬蹄聲令人心跳加速。但是儘管如此,陳進仍然毫不退縮,面對著一個巨大的黑色騎影,陳進嚮往常一樣率領著士兵勇敢的沖了上去。
「殺!」
落雷般的一聲咆哮,沖在最前面的蒲察徒穆揮舞著狼牙棒,迎上了陳進。
宋軍和鐵浮圖終於正面交鋒了。
陳進手中的長槍閃電般的刺向蒲察徒穆的咽喉。蒲察徒穆微一側身,便躲過了陳進的長槍。手中的狼牙棒化作一道光瀑,落到陳進的頭上。
陳進橫槍招架,受到攻擊的瞬間,「咯喇」的一聲,堅硬的白木槍桿應聲而碎裂。狼牙棒揮舞過去,帶出了一道血霧。
兩匹戰馬交錯而過,鞍和鞍互桐撞擊的聲音傳出。陳進從戰馬上一頭栽倒下來,再也站不起來了。
「殺!」
蒲察徒穆的狼牙棒再度捲起了血的風暴。每一次狼牙棒的揮動,都必須會變成宋軍的死亡。同時跟在他後面的鐵浮圖士兵也揮動著手中的長槍,像秋風掃落葉一般將宋軍刺倒。宋孚的屍體一個接著一個重疊的倒在金兵的馬前,飛濺起混著鮮血的泥土,馬蹄踏著宋兵的屍體繼續前進。這樣強悍的早隊,在加上凶神一般的統領,恐懼的情緒在宋軍的心中蔓延,宋軍終於開始後退。
「殺!殺!殺!」
就在這瞬息之間的功夫,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