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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l:夏伍談個戀愛把腦袋也談丟了是不是,划水不要太明顯,不管怎樣表面功夫做足吧,祁跡就算談戀愛最起碼在舞臺方面從沒拉胯過
100l:一時分不清樓上是粉是黑
109l:人緣好也值得你們專門發個帖討論?過生日送禮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是沒過過生日還是沒收到過禮物,撲面而來一股酸味
110l:姐,俺們村裡來的確實沒收過那麼貴的生日禮物,那一對耳釘趕上俺們鎮上一套房的首付了
111l:留下窮人的哈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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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跡生日那晚萬初空沒有走成,專門為他準備的拖鞋都沒顧得上換就雙雙進了房間。祁跡的床很大,裡側擺著高坂穗乃果的等身抱枕,祁跡被推倒在床時還不小心壓到了,連忙翻身起來虔誠地說「對不起」。
萬初空沉默一下,問:「你每天都抱著它睡嗎?」
祁跡轉回頭,一臉驚訝:「那怎麼可以,老婆是不能侵犯的。」
萬初空微微挑起一邊眉,祁跡咽咽口水,弱弱補充一句:「……小老婆。」
蘇勉超不能理解祁跡宅男一般的喜好,也不覺得有人看到他家裡擺的抱枕可以接受他這個樣子。在萬初空之前,祁跡並沒有想過會和誰建立如此親密的關係,他膽子太小了,稍微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就要躲起來,萬初空卻總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捉住他不讓他逃掉。
當晚也一樣,萬初空並沒有覺得他奇怪,只是彎彎嘴角,很是親切地說:「那我侵犯你好了。」
祁跡:「???」
礙於兩個人第二天都有工作,萬初空並沒有做得太狠,期間祁跡被誘哄著叫了好幾次難以開口的稱呼,還被壓在床上問:「七七怎麼背著我在家裡養有小老婆?」
祁跡求饒:「唔……我錯了。」
「錯在哪裡?」萬初空壓下來,堅實的胸膛貼在他的背部,熱度直接傳達進體內,燒得他忍不住張大嘴巴呼吸,而後又小聲抽泣。
「我沒有老婆。」祁跡說著用手捂自己的脖子,萬初空啃在他的手背上,眼睛斜上去看他。
「不能咬。」祁跡的眼睛濕潤,用那雙晶瑩帶淚的眼睛看萬初空,「不能留下痕跡,會被看到。」
萬初空不置可否,改為扣住他的腰,在瑩白的皮肉上毫不講理地印自己的指痕,把祁跡當作嶄新的一塊畫布,在上面充盈進自己的色彩,面板的白和顏料的白交融,兩者完全不一樣,沒辦法很好地融匯在一塊,到最後只能從身上擦掉。
祁跡困得抬不起眼皮,清理都是萬初空代勞,他貓兒一樣乖順,被搓來揉去都不反抗,吹頭髮還特意揚起臉,萬初空的動作更輕了,連帶風力都降低一格,讓祁跡倚靠著他睡著。
祁跡不知道萬初空是什麼時間走的,依稀記得男人臨走前跟自己說了些什麼。
「你的生日禮物我放在你衣服口袋裡了,睡醒起來記得看。」萬初空摸摸祁跡的腦袋,他連睡覺都很乖,手放在臉頰旁邊,側躺著睡得香甜。
這一覺一直睡到鬧鈴響起,醒來祁跡的第一反應是:怎麼又做了!
第二反應是:好像是我主動的!
接著又想:我原來這麼不矜持嗎!
等到要出門,他換好衣服才想起萬初空跟自己說的話,摸了摸昨天的衣服果然摸到一個正方形的小盒子,但已經沒有時間拿出來看,只好先塞進自己新衣服的口袋。
上午的商務拍攝結束後他看到萬初空發的訊息:【禮物有看到嗎?怎麼沒戴?】
祁跡摸出那個方形小盒,開啟裡面赫然是一對精緻小巧的耳釘,不是特別繁瑣的樣式,很適合日常戴,因為盒子裡連個標籤都沒有,他只當是小工藝品。可即便如此,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