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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看你。」萬初空說著還是看不過去，上手幫他了。

祁跡把帽子褪下來一點，臉色紅撲撲，「我太熱了……」

「嗯。」萬初空低頭繼續解，繞開祁跡的手指，撥那根鬆動的繩。

祁跡的手指都比他細一圈，微微彎曲著橫在半空。最後還是祁跡自己扯開的繩子，帽子脫下來那一刻整個人都得到了解脫。

他回過頭看萬初空，本來打理好的髮型亂糟糟，像撒歡過後的貓兒。

「黑色很適合你。」萬初空說。

祁跡臉和耳朵都紅著，整個人熱烘烘，笑了下說：「這個是臨時染的，洗一下就掉了。」

很好，一點旖旎的氛圍都沒。

萬初空本來也只是陳述一句，聞言點頭啟動車子。

從正門過去時看到一群粉絲還在外面等，舉著的燈牌在黑夜裡五顏六色。

「這些也是？」萬初空隨口問了句。

「這些就是普通的粉絲，他們不會跟車的，只是想看自己喜歡的明星一眼。」祁跡解釋道。其實看不到也無所謂，他們總是在等。

祁跡問：「沒人跟過你嗎？」雖然萬初空是演員，但復出後被大眾快速認識地還是他惹眼的長相。

「有，我經紀人會解決。」

祁跡眨眨眼，想說這也太厲害了。

萬葵娛樂旗下的藝人太多了，他們團都算特殊待遇，有一個經紀人隨時跟著，但也不是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萬初空補充道：「就是話太多太密了，很煩。」

儘管對方沒有任何調笑的語氣，只是平淡敘述事實，可祁跡就是感覺到生動，好像第一次摸到萬初空真實的那一面，儘管只是小小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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