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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怎麼聽說,侯府千金是被她家二叔蓋了章的夜叉?」
「這……定是因為嫉妒,我就覺得唐小姐一定是個天仙一樣的人物,不信你且等著看。」
兩人爭辯著漸行漸遠,花影深處一抹湖藍若隱若現,從他們開始談論自己時唐昭夜就已經在這裡,將他們的話盡數聽了去。
唐昭夜猛地扭頭看向身後的沫沫,一臉疑惑迷茫。「沫沫你說,外邊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小姐你要對自己有點信心,沫沫就覺得你認真打扮後風華絕代、傾國傾城、攝人心魂、奪人性命……」
「快打住。」唐昭夜生怕她繼續說下去自己就成了殺人犯。
正要離開時,倒是看到了一個熟人經過,手緩緩搭上花枝,透過花葉疏影瞧見南弘修手中拎著個禮盒,正大步向正廳方向走去。
今日他難得沒有穿一身玄衣,而是穿了一件藏青暗紋長袍,或許是也覺得自己穿一身黑無論去哪裡都像是奔喪,來參加壽宴實在不合適。
「切,平日裡裝得生人勿進,沒想到也是個愛湊熱鬧的。」
唐昭夜因著上次南弘修沒有履行承諾,而一直耿耿於懷。
「小姐認識那個俊俏的小郎君?」
「你家小姐我,跟他有仇!」
沫沫笑的更歡,露出一排小白牙,「平日裡小姐才不是記仇的人,看來這位公子對於小姐來說格外不同,連仇都比別人記得久些。」
實在搞不懂沫沫的邏輯,唐昭夜乾脆從懷中掏出一方錦帕,系在耳後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明眸,沖沫沫挑了挑眉轉身離去。
她方才看見有好幾個內衛營的弟兄們也來參加了宴會,為了避免被他們認出,還是這樣比較保險。更何況方才那兩個人也說了,想要看看她究竟什麼樣,那她偏生不隨他們的意。
自己又不是個物件,憑什麼交給他們評斷。
前廳中已然有許多人落座,南弘修挑了個視野開闊又不惹眼的位置坐下,目光一直旁若無人地在對面女客席上掃視。
因著身份特殊,加上生性冷僻,他從來不參加宴會,今日破天荒地拿了南大人的請帖,主要是為了來宴會上尋唐昭夜。
那日南弘修在殿前面見聖上,皇上命他儘快動身去金陵尋找一個人,此人是陛下遺落在民間的血脈,可皇上說得含糊,連名字和樣貌特徵一概都沒有講,如此找尋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一般。
不過臨走前安公公倒是給南弘修提了個醒,說是陛下同內衛營的小侍衛說了許多,或許在她那裡能找到線索,故而他今日才走了這一遭。
但他在女賓席找了良久,也沒有看見唐昭夜的身影,按說她是唐家外支,像這種宴會也應該參加才對。
對面女賓席上的姑娘們,早就發現男賓席坐著個眼生的公子,生得俊美無雙,在人群中煞是惹眼,而且這位公子一直在往她們這邊看,她們都想著興許是在看自己,於是一個個坐得越發端正。
還有大著膽子的,乾脆喚了婢女過去詢問是誰家郎君,想要請他去外面賞花觀景,卻被南弘修當做空氣晾在一邊,連句推辭的話都懶得說,氣得小婢女回去添油加醋地回稟自家主子。
「甚是可惜,年紀輕輕的是個啞巴。」
被當成啞巴的南某人,忽而目光微深,盯著門外緩步而入的蒙面女子,這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第24章 壽宴(二) 唐小姐還真是……
唐昭夜邁著細碎微小的步子,謹慎小心地走了進去,雙手端在身前,倒是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模樣。
唐飛瞧見她時一口酒差點噴出來,要不是因為他昨日見過這身衣裳,今日怕是認不出來是唐昭夜,簡直像是唐婉婉附體似的。
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