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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兄弟,你的意思是?”謝彬不由疑惑地問道。
“現在日軍和你們之間並沒有正式開戰,也就是說如果現在你們主動進攻日軍,那麼日本人就可以說是你們挑起了衝突,這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攻江橋,我的意思是你們馬將軍會不會同意這樣做?”楊豐說。
“那有什麼敢不敢的?反正他們不論有沒有藉口都會進攻江橋。再說了,憑什麼總是別人找個藉口打我們,而不能是我們找個藉口揍他們?”謝彬隨即說道。
“那好,我們來時已經炸燬了洮南火車站,也就是說現在日軍肯定都聚集在洮南,而且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會殺回去,那麼我們就給他們來一次夜襲。不過主要戰鬥必須你們負責,因為我的坦克和裝甲車已經沒有太多的彈藥了,只能負責給你們提供掩護。怎麼樣,敢不敢幹?”楊豐看著謝彬說道。
“秦老爺子,您還是把秦鋒他們放了吧!這次我們需要合作。”謝彬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對老土匪說。
洮南火車站,雖然現在已經是午夜,但這裡依然是一片忙碌。最先到達這裡的是uan東軍的第十五旅團,他們並不知道楊豐等人已經北上,結果楊豐剛一離開不久,他們乘坐的列車就到達了已經變成廢墟的洮南車站。
無奈之下所有日軍只好下車,連同從城裡抓來的中國人和留守的偽軍一塊搶修鐵路,因為這時候本莊繁已經接到了偵查機的報告,楊豐的車隊出現在洮南以北,所以在熱河邊界等著阻擊楊豐的部隊立刻北上,同時從國內增援的部隊剛一下船,也緊接著等上了北上的火車。
如果十五旅團今晚不能搶修好鐵路,那麼最多明天下午,洮南將有數萬日軍被堵在這裡,現在旅團長天野六郎少將都快急瘋了。
在遼寧現在的所有日軍將領中就屬他對楊豐的恨意最深,甚至都超過了本莊繁。因為很簡單,九一八事變時被楊豐在瀋陽禍害掉的日軍全是他的部下,他總共兩個聯隊,讓楊豐帶著那幫東北軍解決掉了一半,事後如果不是本莊繁和多門力保,他弄不好得切腹謝罪。不過因為補充兵員沒有到,他這一個堂堂少將雖說是旅團長,可手上實際只有一個聯隊。
所以現在一聽說楊豐在前面,這傢伙眼都紅了,已經因為搶修進度太慢而親自劈了兩個倒黴的中國人。
可惜正在緊張忙碌的車站上,誰也沒有注意到遠處的黑暗中突然多了無數的騎兵。這些馬蹄包布,馬口銜枚,悄無聲息地藉著淡淡的月光摸上來的騎兵已經擺好了衝鋒的陣形,靜靜等著進攻的命令。
天野不是傻子,雖說他也沒想過會遭到偷襲,但作為一個有一定能力的將領,他還是習慣性地在車站外圍佈置了機槍陣地。本來這些重機槍會成為騎兵衝鋒的致命阻礙,但如果騎兵的後面是重炮就完全不一樣了。
楊豐在裝甲車裡已經將100毫米主炮的瞄準線鎖定了一挺重機槍,那裡的三名日本兵根本沒有任何察覺,依然在那裡哈著寒氣互相交談。
而與此同時趴在後面一處比較高的土坡上的狙擊手正用大口徑的巴雷特瞄準著駐著指揮刀,一臉猙獰地注視著前面正在施工的人群的天野。
“進攻!”隨著楊豐的一聲令下,在謝彬和秦鋒帶領下所有騎兵開始慢跑,然後逐漸加速。
隱約的馬蹄聲讓天野不由一愣,隨即向前方望去,就在這時突然間一聲清脆的槍聲,緊接著天野的頭部猛地炸開,在血肉的飛濺中,他的整個身體如同被劇倒的枯木一樣,毫無生氣地栽倒。
緊接著還沒等車站上的日軍反應過來,隨著一聲炮聲在三處機槍陣地上同時炸開三個巨大的火團,爆炸的火光中不遠處猛然間出現了無數揮舞著馬刀的騎兵。
整個車站上立刻就炸了窩,這些忙碌了一晚上的日本兵不但疲憊不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