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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岳雲鵬忽然開口道:“馮師叔,這次的門中大較到底牽扯了什麼隱秘之事?歷屆大較比試都只由結丹弟子參加,表現優秀者可獲諸般獎勵,支派弟子若是表現優秀便可選入總派,而所有弟子中表現最優者可獲化神境界的太上長老們一次指點。這次忽然將參加範圍擴大至築基弟子,單獨開設一輪相應比試,優者皆選入總派內門修行。這本是一件好事,為何您卻對總派此舉有防備之意?”
這位老者原來就是天華支派的傳功長老馮師叔,他此時依舊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架勢,對於岳雲鵬的疑問毫不理會。
又等了一會兒,岳雲鵬心中微有不耐之意,繼續問道:“師叔,弟子剛才說的只是諸多疑問中的一樁,另有一樁事情弟子今天也一併問了。一年之前,徐、趙二位師妹將那凌展送上山來養傷,原本徐師妹只是叮囑我好好照顧他的傷勢。我因當年在總派多受打壓排擠,徐師妹卻不顧其他師兄弟的看法多番幫助於我,最後我回到了這天華山上,所幸得您支援還當上了這支派門主。師妹當年的情分我是不得不還的,我知道這個凌展只怕與徐師妹另有些牽連,所以當時我自作主張將要將其收入自己門中。師叔您當時卻阻止了我,轉而讓我將他送到胡師叔門下。我依著您的意思做了,可是現在您又要我借這次大較將他送進總派去。雖然這於他是件好事,於我自身並無不好的影響,但我還是想問您一句為什麼。”
馮長老依舊沉默,不過當岳雲鵬第三次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卻被他打斷了:“雲鵬,這些年我曾指點過你許多事情,也許你心中覺得這門主做得不踏實,覺得其實自己不過是我馮某人的傀儡。可是你錯了,你不能理解我的苦心。我說一句難聽的話,其實你於修道一途的天份甚是平平,這些年要不是我的指點,你怎能以平平之資踏入元嬰境界。”
這時如果有哪個內門弟子在場,心中一定會十分震驚,平時看來不過是結丹後期境界的掌門師兄,真實實力居然已經踏入元嬰,不,這已經不是掌門師兄,而應稱呼掌門師叔了。只是岳雲鵬身為支派門主,還刻意隱藏自身修為,這其中的心思可就耐人尋味了。
馮長老轉過身來,看著岳雲鵬,繼續說:“可惜我一心栽培你,雖然沒有師徒名分,可我心中是把你當做親弟子看待的,你今天有了元嬰的實力,便要質疑我的意思了麼?”說著,他猛的踏上一步,沉聲道,“可是,你以為我的實力便只是個區區的元嬰期麼?”
岳雲鵬本想辯解,可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神色間不禁漸漸變得凝重起來,轉而又變得驚訝,最後是震驚,因為他發現,這位馮師叔說完剛才的那句話之後,身上的法力開始劇烈波動,氣勢忽然變得強盛起來,以前他看這位師叔,只覺得他法力磅礴浩大,如高山大川,今天卻忽然發現,這位師叔的法力竟然如此的如獄如海、高深莫測。
岳雲鵬心中漸漸恐懼起來,額頭也有汗珠滾落,在他這等元嬰高手的身上,居然還會發生流汗這種事情,在旁人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馮長老不多時便收了法力和氣勢,又轉過身去望著天外,恢復了那副雲淡風輕的姿態。
半晌,岳雲鵬按下心中恐懼之情,低聲說道:“師叔,難道您已經達到化神的境界了麼?只是以您這等境界,為何還要留在天華山這個小小的支派中呢?”
馮長老出奇的輕笑了一聲,說:“雲鵬,其實我知道你對我並我別的心思,剛剛不過試試你罷了。你問得好,我以化神之身,開宗立派都足夠了,若是到總派去還能做個太上長老,只是我又為什麼要留在這個小小的支派中呢。”他這一句似是在問岳雲鵬,又似是自問,只是他說完這一句,卻又沉默了下來。
岳雲鵬站在他身後等了許久,遲疑著道:“難道,師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