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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雋沒辦法,只好去了陶久所在的醫療室。
陶久正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就算病著也非常忙。
「小雋,不行,我今天晚上就得回去。」
「你背好了?」
陶久動了動,又往後靠了靠,「沒事兒了,一點都不疼。」
「公司出事了?」楚雋在給他削蘋果。
「對,不過是喜事。」陶久看著楚雋削的蘋果,笑得樂滋滋的,「今晚有個大單子等著我談,談成了這一筆,咱們公司的運轉就完全穩定了,前期投進去的所有資金都能回籠,還能賺一筆。」
「你休息,要不我去?」楚雋試探性的開口。
「公司你都沒管過,咱們公司是幹什麼的你都不知道,而且對方指定要法定代表人,你去沒戲。」陶久雙手枕在後腦,楚雋的蘋果削好,陶久伸手接過咬了一口。
「嗯,先檢查一下在看看吧!」楚雋同意了,別看陶久性子看起來挺隨和,基本上屬於一頭倔驢,特別是在正事上,決心非常堅定,楚雋就算勸也勸不動。
陶久檢查完,基本沒什麼大問題,就是不能劇烈運動。
「我能劇烈運動個啥呢。」陶久把手臂搭在楚雋的肩上,朝他挑眉一笑,「等我好訊息吧!」
陶久就這麼出了超案處,楚雋想過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洪福小區的事,只是陶久明顯不想提,楚雋也就沒再問。
他沒問過當時他所見的那些異常,也沒問過楚雋現在的工作究竟是什麼工作,看他反應應該是瞭解過的,可是……他為什麼不問?
晚上,琮州市一家地下酒吧。
一個人影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地走進去,昏暗的燈光下基本看不清他的臉,只露出一雙很深邃的眼睛來。
吧檯上坐著一個人,他面前擺放著一杯度數極低的雞尾酒,看見來人過來,把一個檔案袋遞給他,來人拿了就走。
「等等。」吧檯上的人出聲叫住他,來人沒有回頭,嚴肅板正的聲音響了起來,「做好你的事,多餘的別問。」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下酒吧。
坐在吧檯上的人掀了掀唇,嘴角的弧度略帶蒼涼,他心道:楚雋……
楚雋下班回家後,發現鶉早跟掛在他脖子上的小棺材聊了起來,還在給小棺材煮東西,楚雋:????
「小棺材,可以吃了!」鶉早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一出來就看到了楚雋,「雋哥,吃了嗎?要不坐下吃點?」
楚雋看著他煮出來的東西,沒什麼胃口,青菜跟肉就是一鍋亂燉,還溢位一股怪怪的味道,「你……」
「哦,小棺材說它餓了。」
楚雋:???
他除了聽見小棺材喊「爸爸」,就沒聽見過它說過別的話。
楚雋只能叮囑鶉早把廚房收拾好,這才回了房。
晚上,那種腳步聲又響了起來,楚雋依舊陷入夢魘,醒不來。
隔天醒的時候,身體裡那個人也沒有再跟他說話,那種自己好像回歸了「自由」的感覺卻並沒有讓他高興起來,反而有種風雨欲來的緊迫感。
為什麼?
超案處,楚雋剛到就聽見走廊傳來了爭吵聲,聽聲音,是雷凌。
走近後楚雋才看到雷凌在跟一個長發青年爭執什麼,兩人都臉紅脖子粗的,楚雋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好奇了一下他就準備提著保溫桶去看宿君渡,還未走近就見焦言急匆匆地從科研部的方向衝出來,他看著楚雋,幾乎熱淚盈眶,「宿……宿……」
焦言的聲音微顫,楚雋瞳孔猛地一縮,衝過人群快速朝醫療室跑了過去。
楚雋跑了之後,焦言那上氣不接下氣還略帶哽咽的話才補全:「宿老大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