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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雋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今天你就可以回家了!」想到宿君渡現在正在放假,焦言賊兮兮地湊過來小聲說了句:「你們可以盡情的約會了,還能抽空出國領個證什麼的。」
焦言話音剛落宿君渡就進來了,「你倆說什麼呢?」
「哦,給雋哥檢查身體呢,今天就可以回家了。」焦言說完就跑了。
宿君渡:……
他合理懷疑焦言跟著金雙學壞了。
「我衣服呢?」楚雋還穿著醫療處的病號服。
「這兒。」宿君渡扔給他一個袋子,楚雋坐著沒動,宿君渡立即反應過來,自己應該迴避。
他去了門口關上房門,有些無力地靠在牆上,煩躁地抓了抓腦袋,趁楚雋昏迷的這段時間他又厚著臉皮強烈要求科研部的人加班加點地為楚雋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異常,檢查單子都是好大一沓,為什麼就是檢查不出來呢?
他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攥緊,幾分鐘後,房門開啟了。
楚雋此時沒有任何異樣,只是給他的感覺格外疏離——一種隱忍的疏離。
他轉頭看著宿君渡,那種初見時維持於表面的禮貌斯文又被他戴了上去,他看著宿君渡笑得特別溫和,「幫我問了嗎?」
宿君渡悶悶地點了一下頭,楚雋像是沒發現一樣跟他隔了半臂遠的距離,不算遠,卻也不算近,「楚雋……」
宿君渡剛喊出他的名字,楚雋又突然出聲打斷他,「你幫我打掃家裡多少錢?我現在轉給你。」楚雋摸出了手機。
「不多!」也就讓他把鶉早老婆本都借了的程度,為此鶉早還讓他簽字畫押寫了借條,利息完全是訛詐的高。
兩人沉默地穿過超案處的走廊,副處長辦公室時不時傳來低低的吼聲,應該又是他嘴裡哪個小崽子捅什麼簍子了吧。
出了大門,楚雋攔車,上車的時候宿君渡打算跟他一起上去,卻被楚雋制止,「那個,在你家叨擾很久了,實在很不好意思。」
楚雋拒絕的話說得很委婉,前後聯絡宿君渡再蠢也明白了他想跟他劃清界限。
他突然非常生氣地把楚雋從車門內拉了出來,出租司機詫異地看著宿君渡,「喂,你上不上車啊?」
「滾!」宿君渡那一聲「滾」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似的,未來得及等司機破口大罵,他拽著楚雋就回到了超案處大門內的圍牆後面。
「楚雋,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現在想跟我劃清界限你不覺得太晚了嗎?」他雙手撐在楚雋頭兩側的圍牆上,圍成一個禁錮的姿勢,濃濃的壓迫感席捲著楚雋的神經。
宿君渡比他略高一點,他抬起頭,剛想張嘴說什麼,宿君渡就兇狠又溫柔地俯下頭來將他滿嘴藉口堵住。
楚雋一怔,鼻息間都是宿君渡的氣息,儘管這種味道他已經聞過無數次,儘管他……
可是,不能。
許是睡了太久的緣故,楚雋竟敵不過宿君渡的力道,宿君渡把他箍得死緊,絲毫不准他動彈,一手扣著他的腰,一手捏在他的後頸上,讓他無從閃躲。
良久以後,宿君渡才放開楚雋,把頭抵在他的額頭上,雙手捧著他的臉,雙眼充血般的紅。
他的眼睛依舊映照不出楚雋的影子,他的眼瞳就像瞎子似的沒有光彩。
「楚雋,別躲著我好不好,有什麼,我們都能一起面對。」
楚雋垂下眼皮,視線落在宿君渡略薄的唇上,如果一時歡樂是用你的命來換,對不起,我辦不到。
突然,楚雋感覺自己的手自發地攥緊,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摸上後腰,楚雋驟然咬緊了後槽牙將宿君渡狠狠一推,轉身狂奔。
身體裡那個人的聲音驟然響了起來,他的聲音陰寒又毒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