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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明,你身為聯絡官無故失聯你還有臉來質問我的所作所為。」
「你的作為在我看來如果是正常的,我自然無話可說,可是,正常嗎?」
「你做過一件正常的事嗎?」總副處氣得渾身發抖,他承認自己老了,不中用了,打不過這幫兔崽子,可這也是他質問自己的理由嗎?
「我是不正常,可是江匿呢?把江匿安排在楚雋身邊,你又究竟玩兒的什麼?」宣明笑得宛若剛爬出地獄的怪物。
利用意識體做人/體試驗本就違反超案處的規則,他還有什麼理由說正常與否。
總副處聞言反倒不急了,坐在辦工作前給自己倒了杯茶,「你知道江匿身上發生了什麼嗎?」
宣明不由自主地放尖了耳朵。
「他的臉毀了。」江匿可以說是他們超案處長得最好看的一個人,時常被人戲笑「一枝花」,「美男」,可是這個美男大概是屬和尚的,無數人上去都碰了一層灰,可他唯獨對楚雋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可楚雋跟宿君渡那是眾所周知的一對兒,如果江匿真的一心撲在楚雋身上,宿君渡絕對不會留這麼一個人在他身邊,所以只能是別的。
他能毫無理由的站在楚雋身邊,哪怕刀山火海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他的臉……毀了?」宣明不可置信,他承認,初見江匿的確是「見色起意」,江匿的臉對他而言確實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江匿這個人,只要是這個人,不論他有一張什麼樣的臉,他都能接受。
宣明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然後呢?你就拿他做試驗品了嗎?」
總副處瞄了他幾眼,丟給他一份檔案,上面顯示的是江匿三年前受傷毀容事身體的各項指標。
精神力浮動超標,腦電波異常,骨骼異變……
各種各樣不正常的指標都在訴說,江匿的身體,出了問題。
「如果我不在他身上使用意識體,江匿現在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的怪物。」只是毀容,完全是最好的情況了。
「那陶久呢?陶久已經死了,你為什麼要讓他活過來。」
總副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誰告訴你他已經死了的?」
副處長的辦公室傳來震天怒吼,宣明:……
「三年前,陶久確實處於臨死邊沿,恰巧楚雋那時提出【拔除計劃】,楚雋那時候除了偶爾失控,身體數值都趨於正常,於是我們就先用比較危急的陶久進行拔除,拔除計劃非常成功,卻……」卻把他變成了非人的怪物。
「拔除開始之前,陶久的身體就因為無法承受開始出現非常明顯的異常,拔除之後,他就突然在超案處銷聲匿跡了。」無論他們怎麼找都沒找到,派出去的人全都無功而返,楚雋這邊的拔除卻又迫在眉睫,就在這時候,宿君渡提出反向拔除。
反向拔除類似於分散意識體,卻因為楚雋身上的意識體太過強大,他們沒有足夠的容器盛收,再經由宿君渡的身體進行分裂。
事實證明很有用,他依照兩人拔除計劃開始前說好的,把他們倆都放在了琮州。
那次任務,活著回來的人,全都出現了程度不一的異常,楚雋受影響最深,宿君渡其次,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兩人對意識體的排斥並沒有那麼大,在之後就是陶久跟江匿了……
宣明有些無力的仰在椅子上,所以……所以這一切都是宿君渡嗎?他究竟想做什麼?
他對他說:他做的一切都在朝著預期的【終結】出發,可究竟什麼是終結?
這個世界在宣明看來,自他出生起就沒正常過,否則他何必恨著這個世界,現在就連最喜歡,對他最重要的人也陷在這個旋渦裡無法自拔。
「宣明,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