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鶉早打電話來通知他牧城沒什麼大礙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楚雋在廚房做飯,做好了也沒叫他吃,宿君渡:……
難哄,真難哄,楚雋那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別那麼倔呢。
晚上宿君渡準備上床的時候,楚雋把被子一裹,背對著他,宿君渡無奈似的纏了上去把他連同被子抱了個嚴嚴實實。
楚雋的臉隱藏在黑暗中,宿君渡明顯已經想起了什麼,為什麼不敢讓他知道,反而背著他做一些不想讓他知道的事,他做了什麼會讓自己很生氣的事?
宿君渡知道自己理虧,可楚雋這樣不發一言的冷戰真的讓他很無奈,他把楚雋抱得更用力了,「有什麼氣你撒出來,憋壞自己怎麼辦?」
「我沒氣。」楚雋說了自江匿走後的第一句話,卻陳述得非常平靜,宿君渡忽略掉他的語氣,「那你理理我。」
楚雋:……
他閉上了眼睛,之前的所有,宿君渡都未曾打算給他一個解釋,伊文說他們不是沒找到陶久,而是快要找到的時候陶久就會莫名其妙的失蹤,讓他們搜遍了虹禹幾座山都沒找到,甚至還遇見了宣明。
這一個星期,宿君渡的行蹤成謎,並且也未曾有告訴他打算,他在做什麼需要撇開他?
「阿雋」宿君渡耍賴,那語氣,那態度,莫名其妙讓他感覺跟他身體裡的那股意識體有點像。
「睡吧!」楚雋態度軟了下來一丟丟,宿君渡立即不要臉地把人纏了個嚴實,還不忘發張好人卡,「阿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翌日到超案處的時候,因為大樓毀了,他們換了個工作地點,辦公室比原來的逼仄,感覺天花板都要壓頭的一股壓抑感。
兩人進去的時候,一道聲音猛地從前面傳了過來,「老大……」就見洛溪貓似的一下躥過來掛在宿君渡的背上。
宿君渡反手就把人扔出去,摟著楚雋,「注意點兒影響。」
洛溪:……
因為楚雋,她老大又不要她了,洛溪伏在仲庭胸口假模假樣地哭,鶉早原本想去安慰幾句,可是想到她那股兇悍勁兒,愣是不敢上前。
「出差」的二隊他們也回來了,超案處一二隊辦公全都在一個地兒,這狹小的空間就更擠了。
副處長杵著柺杖,面色沉凝且步履匆忙,看得眾人一臉迷茫。
「鶉早,你是不是去過儲藏室?」副處長上來就是一頓語氣不好的質問。
「哈?」鶉早懵逼了,「我沒事兒去儲藏室幹什麼?」他恨不得離儲藏室千里遠,裡面都是曾經被他們收回來的怪東西。
「你沒去?」副處長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副處,怎麼了?鶉早昨晚跟我睡的,一早我們就來了。」孫昭道,鶉早點頭如搗蒜,小棺材也跟著點。
「怎麼了?」楚雋發現副處長的臉色很難看,大有一種大禍臨頭的緊張感。
「楚雋,你跟我來。」副處長拽著楚雋就走,宿君渡想要牛皮糖似的黏上去,被副處長用柺杖拍了回去。
兩人到了外面,副處長拿出一個微型監控,用資料線插入,手機螢幕上頓時出現了鶉早的身影。
而地點,就是儲藏室,只見他把裝著曾經異常過的東西全部開啟,摸了一遍,隨後離開。
「這個微型監控知道的人很少……」簡單的幾個字,讓楚雋立即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鶉早並沒有去過儲藏室,那……去儲藏室的人是誰?為什麼又跟鶉早長得一模一樣?
江匿的事楚雋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問,直到這時,楚雋覺得自己不得不問一問江匿,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陶久的模樣。
「副處,我得出去一趟,你找人盯好儲藏室。」臨走楚雋又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