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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我哪有什麼難心事。”我急忙回答,生怕被德妃看出端倪。
德妃嘆了一聲,道:“我知道,你阿瑪病倒在家,你心中著急自是難免,但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澤爾翰病倒了!這個訊息我怎麼不知道?昨天收到他一封莫名其妙的書信,緊接著他就告假在家,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聯絡呢?
德妃又看著我道:“若是擔心,就回去看看,這點事我還是能決定的。”
我想起澤爾翰的那封家書,想到他現在稱病在家的意圖,總覺得有什麼不妥。“謝主子好意,奴婢現在不想回去,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德妃定定望我,忽然嘆口氣:“你這孩子啊。”
我只笑笑,沒有接話。
德妃又和我嘮了會兒別的,就靠在榻上繡花子去了。我實在無聊,也跟在後面看她刺繡。
聽到外面有陣嘈雜,我抬頭看去,只見靜姝急忙忙跑進來,一邊跑一邊叫:“主子,主子……”
德妃蹙起眉頭,嗔道:“你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
靜姝“啊”了一聲,連忙用手捂住嘴巴。德妃斜睨了她一眼,繼續手中的繡活。靜姝看到我,衝我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德妃輕靠在榻上,似乎對靜姝將要陳述的事並不感興趣:“看你一副急匆匆的樣子。說吧,到底什麼事?”
“萬歲爺大怒了!”靜姝湊近我們,一臉誇張,“不知太子犯了什麼錯,被罰在太廟前跪著呢。”
太子被罰!我心中一凜,德妃也陡然變了面色。
呵!來得真快!
我感到腦袋裡有一根神經,“啪”的一聲,斷了——
太子有難……澤爾翰的書信,又一次跳入我的腦海中。
[無情何有恨:第四十二章 賭局]
第二天,我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昨天早朝時,幾位大臣聯名上書,控訴皇太子專擅威權,鳩聚黨羽,任意凌辱、恣行捶打諸王、貝勒、大臣,官員,且暴戾不仁,恣行乖戾等種種惡行。康熙一怒之下,罰太子跪於太廟之前,今天又下令將其拘禁,沒有聖意,不得釋放。
我頭疼欲裂,怎麼也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來。幾位大臣所述之罪,無論哪一個,都是極大的罪行,除非能夠證明這些罪行的不存在,否則,想救太子,難於上天。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記得一廢太子,好像就在康熙四十六年,如果我記得沒錯,那我即使救了,也是徒勞無功,歷史不容逆轉,我還沒有那麼大本事。可又好像不對,我怎麼覺得一廢太子應在康熙四十七年呢,記憶當中,我只有一個模糊印象,並不能確定究竟是哪一年廢的太子。到底怎麼辦,我是否該置之不理呢?我沒有一刻如現在一般痛恨自己的歷史成績,連這麼顯而易見的歷史事件都記不住,記性還真是差的要命。
眼下情況危急,而澤爾翰要我營救太子的目的卻不甚明確,我必須要找到昨天的那個小太監,向他問清楚後再行事。我在內務府打聽出何富貴這個人,待我找到他,將一切說明後,他只回了我一句話,說澤爾翰大人的病是否能痊癒,就看我怎麼做了。
腦袋裡實在太亂,不去找何富貴還好,聽了他那句話,我心裡就更亂了。我現在只能確定一件事,澤爾翰其實並未生病,只是找了一個藉口賦閒在家,可他為什麼要稱病,又為什麼將他的希望壓在我身上?一時間紛亂雜繞,我隱約察覺一個事實,卻不想承認,只盼康熙朝的皇儲之爭,不要牽連到我才好。
幾天後,在我還為此事絞盡腦汁的時候,康熙竟然臨駕永和宮。我侍候一旁,一直心驚膽顫,每次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咽回去。直到就寢時間,德妃吩咐我們各自回房,我才戰戰兢兢跪在康熙面前。
“這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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