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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思冥想半天,顧宇涵還是沒有得出一個結論,他就是覺得sean很熟悉,像是多年未見的故人。
……
晚上下班後,sean開車回家,路上接了兩通電話。
第一通是傑森打來的,他毫不猶豫地拒接了,並且把他拉黑,第二通是顧宇涵打來的,他看了半天,按下了接聽鍵:「你又想幹什麼?」
那頭傳來一把陌生的嗓音:「請問你是機主的朋友嗎?」
sean表示疑惑:「我是,怎麼了?」
那人略顯焦急:「你朋友跟人打起來了,快過來處理一下吧!」
「what?」聽到這個訊息,sean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在哪兒?」
「藍調酒吧。」
「好的,我馬上過去。」sean掛掉電話就輸入導航,去往藍調,路上心裡很不平靜,他波瀾不驚慣了,還很少遇到這種情況。
急急忙忙趕到酒吧的時候正好看見顧宇涵面色鐵青地揪著一個男人的衣領,那人比他矮一個頭,嘴角掛了彩,但是臉上的憤怒很盛。
酒吧老闆在兩人中間當和事佬,無緣無故被顧宇涵推了一把,sean見狀上前扶住他。
「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顧宇涵眼裡隱藏著慍怒,橫眉冷對。
「顧宇涵,你敢動本少爺一下試試。」楊文斌毫不含糊地威脅道。
要說楊文斌這人也是跟逸勢飛揚有過節,他之前走後門進了公司,卻被白謹皓硬生生刷下來了,氣得他當場摔杯子,而他本身背景也很強大,是遠東集團總裁的外甥,被解僱一事他一直懷恨在心,想找個機會報復,今天剛好碰見顧宇涵在酒吧喝悶酒,就揪著他被戴綠帽子挖苦了一番。
本來顧宇涵心情不好,懶得搭理他,給他甩臉色,楊文斌越說越起勁,兩人大打出手的導火索卻不是他和沈欣桐那檔子破事。
只因楊文斌順嘴說了一句:「顧宇涵,你不過是一個野種,有什麼好橫的?」
顧宇涵當場黑了臉:「你說什麼?」
「顧老爺子根本沒有生育能力,你不是野種是什麼?估計是你媽搞外遇生的你,哈哈哈。」
他還沒笑完,顧宇涵的拳頭就重重地砸了下來……
「我就動你了怎麼著?」顧宇涵的聲音冷得像寒冰。
「顧宇涵,」sean上前遏制住他即將砸到楊文斌臉上的拳頭,沉聲道,「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他的眼球上布滿了血絲,說話時嘴裡還有淡淡的酒味,那是悶頭灌了半箱威士忌的結果。
顧宇涵看了他一眼,語氣放緩:「跟你沒關係。」
sean無言以對,靜靜地注視著他,眼底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氣憤。
趁他失神,楊文斌掙脫開他的手,惡狠狠地說:「顧宇涵你等著,這事沒完!」
顧宇涵被他激怒了,正要上去打折他幾根肋骨,就被sean擋住了視線:「你別這麼衝動。」
sean幾乎是貼在了他身上,鼻尖差點就能碰到他的薄唇,淡淡的酒香將他包圍。
顧宇涵難掩慍怒,陰沉著臉:「你就看見我打他了,可他說了什麼你知道嗎?」
此刻他的心裡不僅是憤怒,還有委屈。
「你冷靜一點。」
顧宇涵甩了一句:「我是沒你冷靜。」然後扭頭就走。
老闆趕緊拉住他:「先生,你不能走,那麼多東西都被砸了,你要賠錢的。」
顧宇涵酒勁上來了,又正在氣頭上,就沒好氣地吼道:「滾開!」
「他砸壞多少?我賠。」sean冷冷地說。
顧宇涵聽見他的聲音,腳步頓了頓,然後繼續走,消失在了酒吧